但都没什么效果。他以前搞过牦牛毯生意,我们都说他拔了太多牦牛的毛,遭报应到自己身上了。”

“做这个工作的人不少吧,那为什么只有他秃头?”

“你不知道,按你们的生肖算他出生,他应该属牛,”萨杰长叹一口气,故作悲伤,“同类相害,天理不容。”

他终于把他的姆姆如愿以偿逗笑了。余颂没好气地骂他说满嘴歪理,脸上表情却诚实地比刚刚放松了些。

他们俩现在的气氛很好,萨杰敏锐地察觉到今天是个不错的时机,今天他两个哥哥都会忙很久,所以吃完饭的空闲时间,他可以把余颂叫出去看星星约会,度过二人世界。

这个提议还没说出口,一个不速之客姗姗来迟。他笑声很大,说话声音更大,刚进饭厅就吸引了所有的目光。

当余颂也看向对方时,整个人却愣住了。

他看了一眼又一眼,当他确认对方的脸跟之前他逃出赛马场时,遇到的那位流氓的脸一样时,便本能地捏紧了身边唯一可以依靠的人的衣袖。

萨杰被他抓得还没来得及高兴,就看见了他灰白的脸色,表情一变:“你怎么了?”

他迅速看了眼余颂所望的方向,拧紧眉头:“你认识他?”

余颂不晓得他们这些人之间的利益纠葛,也不愿把事情闹大,便先否认道:“.....没有,是我认错了。”

萨杰有些不信:“你确定?你刚刚的表情就像见了鬼。”

“我确定,”余颂很消极地扭过头,不愿再多说话,“别问我了。”

萨杰这下确定,余颂肯定是认识阿沛益西。

但是,余颂怎么会见过他?那家伙根本就不怎么在拉城,一天到晚在不同的城市鬼混,他们根本不可能有那个机会见面。可是余颂的态度,分明是认得对方,还对他印象很差。

联想到阿沛平措送的礼物,萨杰心里的疑惑越来越大。

等敬完一圈酒,萨杰落座,找到机会跟洛桑说了这事。洛桑听完安抚他:“等饭吃得差不多了,我去问问,免得惊扰了其他客人。”

雪顿节的最后一天,还是能和和美美度过最好,再加上夏苏家的老人们都在,不要把气氛搞得太僵。萨杰有些不高兴地说了声哦,吃饭时却也总记挂着余颂的事。

饭终于吃得差不多,趁好几个亲戚在酒劲上头时吹牛聊政治,萨杰抓着空,冲嬉皮笑脸跟小辈吹牛的阿沛益西冷冰冰发问:“你见过我们家姆姆吗?”

阿沛益西有些不满他审问的态度,便语气也很不好:“见过怎么样,没见过又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