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我小狗的时候,我感觉好像真的就成了哥哥唯一养的一条狗,那种感觉好爽。我想永远做哥哥的一条坏狗,让哥哥肚子里塞满我的精液,只能生下一窝小狗,跟我一起吃哥哥的奶。”

他舔过余颂的嘴唇,抽插的频率不断变快,余颂在混乱不堪的梦境中本能地想逃,但逃不出萨杰的怀抱。

在数次顶弄后,萨杰轻哼一声,将精液全射在了余颂的大腿处。余颂没有醒,仍然睡得香甜。

萨杰吻过爱人的额头,轻声说:“我的姆姆。”

他这时候鬼使神差地想到白玛说的话,如果对方爱他,他是会知道的,可是他根本不能确定余颂是否爱他。

如果余颂不爱他,他会很难过,这实在对他而言太残忍了。

因为他好像在今夜之前,甚至是很久之前,他就已经爱上了余颂。

梵音。不断回响的梵音。

余颂已经习惯了这样醒来,待意识清明,他便意识到肚子上的手有四只。除了萨杰之外,洛桑不知道什么时候躺上床,搂着他安静地睡着。

轻轻挪开身上的重物,余颂赤裸地钻出被子,从衣柜里随便找了件能罩住全身的单衣长袍,一瘸一拐地钻进淋浴间冲了个澡。

等他洗完出来,萨杰和洛桑还在睡,只是姿势变成了彼此背对,中间隔出一大片距离。余颂心想他们这不是会好好睡觉吗,为什么非得把他抱出一身汗,像两个没断奶的孩子。

此时梵音还没断,余颂猜到是那森在侍神,昨晚的发泄让他有种被掏空的轻松,性爱的刺激总能让烦恼忧愁暂时性烟消云散,这或许也是他逐渐不再那么讨厌做爱的原因。

虽然这也是一种逃避的方式。

余颂嘲讽地勾起嘴角,他缓慢走向佛堂,看见那森穿着红袍,右边胳膊没有袖子,只身站在中央的金光仰面神像前,闭眼祈祷。

男人将原本就修剪得不怎么长的头发剃得更短,成了寸头,这样的发型会更加凸显他原本就浓深的五官更加立体,眉眼隐隐透出修行之人才有的出尘之意。

余颂的动作很轻,他微微侧头,看着那森沉静的面容,嘴唇翁动,无声地跟了几句录音机里轻吟的梵音。

突然,录音机卡了带,滋啦一声后销声了。

情况发生的突然,余颂不由得好奇看了一眼,再回过头来时,却发现那森已经睁开了眼,正不动声色地盯着他。珂來洇籣

余颂突然升起一种全身发凉的乏力感。

那森凑近人,帮忙整理好他的领口,说:“饿了吗?我现在就去做早饭。”

“还好,”余颂问,“你怎么剪头发了?”

“冬天要到了,这样比较方便。”那森并不想过多解释。

他的指头划过余颂锁骨处的咬痕,将那一小块皮肤轻轻抹了抹。

等两人离开佛堂,走到楼梯口处,那森向人展开一只胳膊,余颂几乎是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便伸出双手勾住他的脖子,任凭对方用抱小孩的姿势把他端抱起。

那森低头看着袖口下两只白嫩的脚,每每会随着下楼时的颠簸而微微晃动,像鼓槌一下下敲动他的心脏。

原本思考了一夜的话语全都成了说不出口的废句,那森侧头在依偎着自己的漂亮小羊脸上亲了亲,飞速思考怎么用更温柔的方式进行这场原本应该很严肃的交谈。

当余颂坐上放了软垫的椅子,那森半跪在人面前,温厚手掌包住对方的膝盖。他抬起额头,微微仰视对方的眼睛,试图让自己看上去能处于弱势,让那股不可违抗的压迫感减弱。

“昨晚的事,你清楚吗?”

余颂回忆着自己闯进室内意外看见的一幕,犹豫道:“洛桑是生气了?”

“是的。他知道阿沛家的小辈对你不尊重,所以他很生气。”那森说。

余颂怕他兴师问罪,有些紧张地捏紧衣服:“我,我跟萨杰说过我没事,我不知道他会发那么大的火,他平时看起来一向情绪都很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