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修眉飞色舞:“前几天我听说有鬼修带邪魔要入安城,被拦在了城外。回去?还?同小杏说了呢,万一那鬼修真是救人的鬼修怎么办?这么做,未免太叫人寒心了。没成想,竟真叫我们碰上你?了。”
不待莺然与张杏生回应她,她自顾自上前同莺然打招呼:“我叫弦花,你?叫什么?你?是曜境的鬼修,我该叫你前辈吗?这位魔是谁?他怎么弄成这样?他与你?都是曜境派去魔道的奸细吗?他伤成这样是被魔道发现,因而?被害了吗?小杏有没有帮你们治好他呀?他……哎,你?别扒拉我呀。”
张杏生一直拉弦花,拉了好几次,才打断了弦花。
莺然完全插不上话
张杏生对莺然歉意一笑,莺然会意地摇头表示没事:“你?夫人果真如你?说的那般。”
张杏生:“她早年?不这样,聪明?机灵,但后来随安城玄修武队去?除妖,被妖蛊伤了心魂,此后想到什么都会不由自主地说出来。”
不待莺然感?慨,弦花又道:“早年?我难过极了,但后来觉得?这样也没什么不好。心里不藏事,人也开心多?了。”
弦花不算美人,但笑得?无忧无虑,通透豁达,别有一番风采。
莺然:“那你?想恢复从前那样吗?”
弦花笑着摇头:“我这样很好,不用出城执行任务,可以多?陪陪小杏。平日里有与人来往之事,小杏也会帮我解决,不用我操心。小杏照顾我,就不会觉得?他与我相比,是没用的了。”
张杏生哭笑不得?。
莺然倒觉得?弦花其实很细心:“那么现在,请让我为?张杏生打通根骨吧。”
“哦哦哦。”
弦花让开,让张杏生上前。
在莺然施术时,她又开始喋喋不休她心里那些小心思?。
徐离陵烦她,扫了她一眼。
他一身咒文、压迫感?骇人,弦花嘀咕一句“真吓人”,闭上嘴。
但没一会儿,又问:“你?和鬼姑娘什么关?系?你?为?什么一直在看她?你?看她的眼神比看我和小杏专注多?了,你?是不是喜欢她?你?……”
徐离陵扯唇似笑非笑,睨向弦花。
弦花心头一慌,捂住嘴,移到莺然身边,又叭叭地同莺然说话。
即便莺然觉着弦花很讨喜,但此刻也理解,为?什么张杏生说她容易得?罪人了。
不仅是直言不讳,还?有在别人办正事时管不住嘴,真的会让人烦躁。
不过莺然也没有太烦她,偶尔还?会回她两句。
弦花先问了张杏生的事,说着说着,又忍不住把话题扯到徐离陵身上:“你?同那魔修是什么关?系呀?他这么吓人,你?会喜欢他吗……”
莺然听着弦花的问语,目光不由飘向徐离陵。
徐离陵正倚着门框在她身后,确实是在看她。
他神情平淡,不知是否专注温和,但不似从前那般含讥带讽。
莺然半开玩笑:“他?他是我一位故人。他这么吓人,我怎会喜欢他?”
弦花讶异,她觉着他俩可不是这么无趣的关?系。
但弦花还?没来得?及把心里话说出来,就听徐离陵漫不经意道:“在你?说出这句话之前,你?还?一直说我是你?夫君。”
弦花恍然大?悟:“我就说嘛!”
莺然扫弦花一眼,又斜徐离陵一眼。
她不好当着外人面说千年?后不千年?后的,只眼神嗔他:你?不是从来不认?
但见徐离陵面无表情,不知是又在戏弄她,还?是在想别的什么。
说笑间,莺然为?张杏生打通了灵根。
张杏生感?受着自身变化,弦花又绕到他身边:“你?感?觉怎样?可有不适?以后你?也是修士了。我是先修的,你?有不懂的可以问我,我就要成你?半个师父了……”
她声声关?切,絮絮叨叨。
张杏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