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
他对于放纵有一种类似悬崖的恐惧心理,马脱缰绳不回头,欲望的阀门一但被打开,就再也无法再关上。
“我都还没说累呢。”洛桑轻喘着说。
性器突然放慢速度开始磨,余颂抬头“呃”了几句,他被操得反应比平时慢很多,花了不少时间在拼凑出要说的话。
“......我、好累,不想做了.....”
“我还一次都没射,”洛桑叹了口气,“我帮你坚持一下。”
双腿被放下,余颂在迷茫中天旋地转,性器在穴道里面滚了整个圈,肉壁又被电打的快感刺激。余颂夹紧屁股,翻出眼白,视野短暂暗下去,像要晕倒了。
原本吃不完的肉棒又强硬拱进几厘米,余颂东倒西歪地扶住洛桑的手,他被迫整个坐在洛桑的身上,整个人无处可逃,阴唇贴住腹肌,吐出的粘液濡湿了对方的家居裤。
洛桑躺着欣赏妻子被搞得一塌糊涂的身体,红肿的乳头翘起,乳肉和腰部被掐出明显的红痕。余颂眼圈通红,他一边哽咽,一边想大腿用力坐直。
但他每每抬高一点距离,都被洛桑坏心眼地挺腰往上撞,让余颂硬生生把几把吃得更深。
“啊啊......呜,太......”
“这不是吃得很好嘛。”
洛桑鼓励般扣紧他的双手,浅笑着说:“来,借我的力,弄几下就结束了。”
余颂可怜兮兮地问:“真....的吗?”
洛桑口干舌燥地扯谎:“真的,我就快射了。”
单纯的小羊低头,他咬紧牙关,回想着如何在这种姿势移动腰部,努力挤出点劲儿来抬高屁股,小幅度地试着上下移动。
他每次借力都把胳膊用得像筛子,屁股再怎么也只能挪动几厘米坐下,这种不上不下的玩弄最刺激洛桑本人。他看着余颂一边打嗝一边扭腰,试图用更小的力气抬臀,靠自己完成抽插的过程。
这还要等到什么时候才能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