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是他有些失控了。我训斥了他,他也跟我承认了错误。”
那森将手微微收紧:“我并不是想怪你,但你确实做错了事。”
余颂心中警铃大作,他害怕他藏着的秘密暴露,只能装傻:“什么事?我没有做什么呀。”
那森不急着回复他,只是摩挲着他的膝盖骨,说:“慢慢想。”
余颂在心里告诉自己不能慌张,他故作认真思考,摇摇头:“我昨晚什么也没做如果你是怪我跟萨杰的事,那时候他喝醉缠着我不放,我没办法拒绝他。”
“不是,”那森说,“想想你昨晚见的人,说的话。”
余颂的心脏瞬间提到了嗓子眼。
幸好,那森只是说:“你昨晚有很多次机会把阿沛益西的事告诉我,但你却宁可把这件事瞒到让萨杰和洛桑推测出来,自己却不知道跑到哪去跟其他人闲聊。那些时间你原本都可以用来找我们,把事情的来龙去脉全部交代清楚。”
在发现对方不知道他昨天在篝火舞会时所做的事后,余颂的心又平静了下来。他很快调整好情绪,露出有些迷茫的表情。
“你是我们的爱人,如果有任何事发生,我希望你能第一时间告诉我们。当你不想让太多人知道时,你可以只跟我说。”
那森捏了捏他的耳朵,低声说:“你在我面前,不应当有任何秘密。”
余颂嗯了一声,乖巧地应下:“我知道了,我下次会注意的。”
那森的心里充满了怜爱。他托着对方的脸,伸直半身在爱人的嘴唇留下一个又一个吻,他没有深入,只是不停地触碰着对方的唇瓣,像是盖下无数个印章。
但当余颂为事情结束而放松时,那森又接着说:“或者,你也可以有秘密。”
那森的脸跟余颂靠得很近,他深不见底的眼眸被余颂的倒影彻底占满。余颂感觉四肢像被什么无形的力量给拉扯住,僵直着无法动弹了。
“但是,不要被我发现。”
男人的声音很轻,像一声叹息,但余颂知道,这是类似于最后通牒的警告。
那森不会允许他的下一次隐瞒。
余颂强忍着哆嗦,让自己显得更加自然和顺从,如同宠物全身心信任自己的主人般,为这样能够达成共识的谈话而兴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