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之前,萨杰的声音很快打断了这可能会变成僵局的气氛:“好不公平,我也想知道更多哥哥的秘密。哥哥连童年的事都没跟我讲过!”
洛桑耸肩:“那谁叫你自己不会找机会呢,这次的游戏我已经利用了,你下次再想新赌注吧。”
萨杰不满地哼唧几声,趴余颂耳边恳求道:“那如果我帮哥哥赢了,哥哥能不能找时间给我讲讲哥哥自己的事啊,要大哥二哥都不知道的那种。”
余颂的心情经过这几分钟已经恢复平静,他温柔地笑,捏了捏萨杰的手腕鼓励道:“赢了再说吧。”
萨杰立刻斗志满满,指着洛桑说:“来吧,让你看看什么叫全部全中。”
“是吗,”洛桑皮笑肉不笑地说,“如果是用嘴巴打保龄,那你确实能办到。”
一场幼稚的保龄球赛一触即发。
半小时后,游戏结束,余颂在最后成功打出了个全中,比分反超所有人。他兴奋地跟萨杰击掌,对方轻松环住他的腰把人抱起,边欢呼边转圈。
洛桑看着两人兴奋的样子,也没有懊悔的情绪,只愿赌服输地举起双手:“好吧,你们赢了,想好要什么愿望了吗?”
萨杰放下细软的娇躯,余颂便说出他早就想好的提问:“你有什么秘密是我们都不知道的吗?”
洛桑单手反捂住嘴,长长地“嗯”了声:“那可太多了.....”
过了几分钟,他突然说:“大哥的头发是为你剪的。”
这句话说得很随便,但萨杰知道,像那森这样的人,身体发肤皆不能完全属于他自己,外部条件皆以奉神为目的,不能随便改变外貌,整容纹身都不可以,甚至剪头发也要三思。
想到那天雪顿节的夜晚,他心里大概知道原因出在哪,便收了声不回话。余颂莫名其妙又背上了情债,满脸不懂:“为什么?”
“发丝是情丝,”洛桑神秘兮兮地说,“剪头发,静心。”
那怎么不干脆剃光算了。余颂心想。
时间接近中午,三人找了家餐馆。但余颂还不怎么饿,看了眼菜单一推,摇摇头:“我没胃口。”
洛桑出主意:“那你点几个方便带的,等会儿饿了可以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