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礼裙被三两下就扯得大开,那白得晃眼的大胸都坦露了大半个,跟玫瑰色的小裙子相得益彰,就跟白雪与玫瑰一样。

“你不会是想在野外?!”木择栖捂抱着自己的胸。

“野外?”严己手边动作不停,看着木择栖,坏笑一声。“这是自家院子,你若是想,我们一会也可以尝试。”

严己大掌在她背上流连,触感滑腻而冰凉。他握着那白得晃眼酥胸揉捏,呼了口热气在那敏感的小乳头,酥酥麻麻的,木择栖不禁轻颤。

严己问道“冷吗?”

不冷,但是木择栖接受不了在这宽阔的户外做这样的事情。她小手推拒着严己,“别别,别在外边。”

细长的桃花眼一弯,“不行。”

说着他单膝跪了下来,将木择栖的大腿挎在自己肩上,轻轻一扯,那细带的内裤就散了开来,只要一边挂在腿上。

“别!”木择栖大约知道他又要干什么,腿不自觉的想缩回。

严己死死握住那白嫩的腿,无视她的拒绝,“把腿张大点。”说着直直了身体,将木择栖的双腿分得更开。

昨夜缠绵的痕迹还留有,穴口处还泛着丝丝的糜红。腿一张开,有凉风吹过,那穴口就不住的瑟缩,翕合。一张一合的跟小鱼的小嘴似的,好像在不断邀约着什么。

严己眸色越来来深。他将俊脸贴近,伸出湿软的舌,沿着缝隙一点点舔开。舌尖来来回回的扫过阴蒂,与穴口。

舔一下,那吐一下蜜液,舌头的津涎和蜜液浑浊在一块,只将小穴舔得水光亮滑。

木择栖不一会就被舔得气喘吁吁,红着小脸,那腿有些发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