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结束合拢的同时,迈进拔步床的回廊,将奉星如抛入他雕花垂拱的梦魂归处

他捞起奉星如的腿,终于除掉了奉星如和他身上所有阻碍的衣物,随手就抛出床外,四处散落,脚踏上、床边柜上,灯罩上奉星如探出手摸索果然没有。奉星如无意探究他过往的情史风流,但没在床头枕下摸到安全套,他颇有些焦急。他细琐的举动令柏千乐也跟着焦躁起来,男人一把握住他的手腕,他手心里沤了汗,贴着奉星如的皮肤,湿黏黏的。随后他拉着手腕到唇边,亲了又亲。

他亲得倒没很狎昵的意思,仿佛只是安抚,但他亲完之后的举动,不可谓不猥亵下流他抓着奉星如的手,就往身下高高笼起的那一处按去

遽然与那莽撞的物件相遇,何况它这样粗粝,滚烫,重手奉星如不自觉收拢了掌心,搓揉那物件,柏千乐打了个抖,他才惊觉自己无意识地丈量他张了嘴但说不出话,是被吓的,他只惊诧地注视着柏千乐,也就引来那头雄兽的靠近。可惜柏千乐没给他多看两眼的机会,他俯下身来,手里仍然按着奉星如的手为他取乐,但口唇已然再度降临他又讨吻来了。

奉星如光是吃他的口水就吃昏了头,根本数不清这是他们唇齿相接的第几次轮回了,遭受太多的吮吸,过度使用的唇舌,口腔壁、舌根、喉头、唇内侧根本辨不清哪里,都泛着一股细微的涨麻。尤其是唇瓣,像接了以前旧社会审讯用的电夹,电流频频刺中的麻痹。

奉星如手里也不得喘息的空隙那根肉欲形成的尘柄涨大了,粗热地抵着他的掌心摩擦,包皮暴露之下的龟头那么柔软光滑奉星如用拇指摁了摁它的眼睛,它便吐了些清液当作回馈。这仿佛很刺激男人,柏千乐一把挥开他的手,捞着他的腿随便抹了两下,手指毫不客气地闯入那勾缠他的烟花去处,潦草地扩了几下,便握着自己那根过重的肉欲兵临城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