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算他们已经是底线了。”

奉星如默默,这不是他能评论是非的东西,柏闲璋的话除了知会他景况的进展,还存了敲打他的意思:“今天不防让你撞见她了,好在她也顾不上,以后记得,不管谁来求你,找你,一概不管。告诉我,我来处理。”

奉星如应了,到底没忍住,说,看她年纪应该很小,比柏千乐要小得多。

柏闲璋却嗤了一声,看不上他这点恻隐,相当轻蔑,“确实小,二十出头,拿着她姐的钱在国外学艺术也不见得学出什么成果,车没少换,爱马仕没少买。”

他啖了口茶,口气趋于平稳了,无所谓地挥挥手,“花天酒地我也管不着,只要她安分待着,她姐姐是保不住,但柏家也不会放着她不管,无非铂金包少买几个,奔驰少换几辆。”

“所以,我叫你别理这些人。只要好好听话,柏家总少不了他们的懂了吗?”

闻弦歌知雅意,这话明白得就差指着他鼻子说了,奉星如焉能不懂?他放下茶杯,十分顺从地应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