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在不知响了第几遍铃后,那厢终于传来细微的呼吸声。电话接通的那一刻,他们彼此都等待着,心底已经明白这一场注定无疾而终的对话,却谁也不肯低头。

“妈,我哥发情了。”最后,还是柏兰冈结束这一场对峙与僵持。他听见母亲沉吟很久,只应了一个鼻音。

她知道,她全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