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认识了五爷吧。”奉星如惊愕地转过脸来,只听他斩钉截铁:“五爷必定对你怀有余恨。不然,他不会那样关注你。”

柏千乐慢慢地嗤了一声,“他这人从来如此,处刑都要带手套怕血脏了自己的手;如果真的讨厌你,多看你一眼都有辱他斯文,怎么可能跟你同坐一个檐下。”

之后是长久地静默。奉星如嘴里发苦,他拥着被子,柏千乐如此笃定,他再否认已无济于事。他只问,“你怎么知道的?”

柏千乐扯了扯唇角,奉星如介于否认与承认中间的反问,便是坐实了那些曾经。他忽然明悟,不是他不足够优秀,不是奉星如情薄义寡,是他出场的次序太迟,来得太晚,奉星如的人生早已有人捷足先登。“猜的,他在你面前,太反常了。”柏千乐舒不出一口郁结,揉了揉眉心,他不提以前越界的调查,那约等于窥探隐私,奉星如一定反感,他决定让那些文件烂在泥潭里。他心里永远搅着一滩不见天日的泥潭。

他不再多问,奉星如绝对不会再主动思议当年,长夜就在彼此交替的鼻息里渐渐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