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上的。

他像是被卷进了陌生的潮水,内里暗潮涌动。而萧凌只是在河岸边看着他挣扎,视若无物般,看着他被淹没。

余青再次看向四周,这诡异又阴暗的房间,如今看来都像是为了这些事而定制的。

为了将人锁着,拷着,将人在这房里禁锢着,就像他这样,案板上待宰的羔羊。

余青不禁地去想,在他之前,或是在他之后,又会有多少不同的人在这间房里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