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一种希望啊?更何况,老太爷也一直不希望流掉它,不如……”
一记冰冷的眼神幽幽地直射向郭特助心脏,赫连爵一瞬不瞬地凝视着他:“你在为童溪说话?”
“不敢。”郭特助垂下脑袋,神色是一片坦然:“我拿您的工资,自然以您为先,我只是不想您以后会后悔!”
闻言,赫连爵缓慢而又机械地将烟头一点点碾灭,指尖用了暗劲,烟头一点点被碾得变了形状,他轻蔑地勾起一丝笑意:“那天,她从手术台上下来,狠狠给了我一巴掌,我当真就相信了她。”
相信她拿掉了孩子。
相信她是真的痛苦……
可原来,这一切居然是演戏!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检查室的门却始终没有打开。
赫连爵抬眸不悦地看向腕表,郭特助也像有了几分察觉。
“爵少,要不要我派人去问问?”
赫连爵没有说话,郭特助当他默认,立刻主动地让护士跟去检查室询问具体的情况,可谁知,护士还来不及进入检查室,就听到里面传来了一声尖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