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了太太的手背上,所以在这里罚跪。”

话里没有说明她是自请罚跪的。

赫连爵挑眉,语气喜怒不辨:“跪了多久了?”

“快三个小时了。”阿澜又道,不经意间抬眸和赫连爵对视,眼眶微红,眼底一汪盈盈水雾萦绕,欲语还休,楚楚可怜又饱含着深情。

赫连爵骨节分明的手指挑起她的下颌:“哭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