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玛丽坐在车上,淡漠地翻着手里的书本,和威廉一样喜欢读书,凭借优异的成绩进入女校,从未缺席奖学金。
余光瞥了一眼眼睛红红的小妹妹,冷清的声音在车厢内响,“现在应该为试训失败着急,大部分人没离开,我走的时候,停车场满的。”
玛丽少话,喜欢半句留半句,剩下的让听者意会,谢德兰家没有傻子,所有人都听懂了。
谢德兰双胞胎看着远去的卡灵顿训练基地,摇了摇大哥威廉,“通往里的路不只有一条?”
得威廉的点头后,乔治和爱德华掏出一盒图钉,打开小巴士的后车窗,往后面扔图钉。
凯瑟琳从前面走上,把爱德华手里的图钉抢走,框框往路上扔,美丽的脸庞带着一丝狠意。
谢德兰个姓氏虽然和犬种有关,但像狼群一样生活,遇外界的打击,会尽一些办法报复回去。
凯瑟琳扔完图钉,手指拢了拢耳边的碎发,心情舒畅,以暴制暴唯一使心情不内耗的办法。
谢德兰家唯一的小狗终于等神情疲惫的青训教练,头发花白的老人呼出一口气,对笑着道:“走吧,我老婆做了蛋糕,喜欢胡萝卜蛋糕吗?”
哈里森穿上西装,离开办公室发现希欧多尔没有跟上,地走回去,“了,小家伙?”
希欧多尔慢吞吞低头,看了看老爷爷的手掌,伸出的小爪子,“简了,要牵手才可以一回家。”
哈里森愣了愣,露出和蔼的笑容,第二次向希欧多尔伸手,“离开卡灵顿,可以喊我埃里克爷爷。”
包裹住小海星一样的爪子,“泰德,明天训练的第一天,我会教如何融入集体。”
希欧多尔重重点头,道:“埃里克爷爷,我吃巧克力蛋糕,我不喜欢吃胡萝卜,那兔子吃的。”
“挑剔的小子,我家只有胡萝卜。”哈里森牵着希欧多尔离开办公室,前往卡灵顿训练基地的停车场。
夕阳把一老一少的影子拉得长,时间的齿轮开始转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