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目光干净,声音也温温沉沉的,“嗯,知道不是你……今天在英语书里找到了,原来就夹在书里,我总乱放东西,自己又找不到,以为它丢了。”

她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低下了头,感觉自己逃过一劫,还好他找到了,不然她真不知道要怎么对他解释。

瓶子还抓在她手里,于筱冰见他一直不要自己递过去的空瓶子,只能又收了回来,当他是嫌她恶心,不想再碰被她捡过的东西。

“对不起,我今天是第一次捡,瓶子我也会放回去,我以后不会再捡你扔掉的东西了。”

他突然又开口了。

“可是……你好像不是第一次,我上次嚼过扔掉的口香糖,你是不是也在垃圾桶里捡起来了。”

于筱冰经他提醒,立马就想起了那天放学后他打完篮球要走,顺手包起来扔进垃圾桶里的口香糖。

维护自尊的谎言被他拆穿,她浑身一震,紧接着就开始打冷颤,都想给他跪下来道歉了。

这个居然也被他给看到了。

于筱冰觉得捡他嚼过的口香糖,比捡他用过的空瓶子要变态一百倍。

他的脚步声靠近了她,上半身稍微贴近了她一点,清冷里又掺杂了点颗粒质感的温柔嗓音在她身边响起,

“别怕,不用紧张。”正说着,一只微凉的手不轻不重地按住了她捏着水瓶的手,用指腹亲昵地摩挲着她的指背。

他在她耳边吞咽了一下,喉结滚动后,又低声问她道:“不过你能不能告诉我……你要我的东西,是想拿去做什么?”

他没有拿她偷偷捡起来的瓶子,只是伸出手牵住了她。

这一刻,于筱冰眼眶发热,一个致命的念头突然产生了,伴随着手背上仿佛被烈火灼烧的感觉,一同传到了她的大脑里。

……

他好像很喜欢这样。

19·骨架小

放在内裤里揉弄的那只手已经变得湿漉漉的了,回忆到这里后,她瞬间就高潮了。

于筱冰头皮都在发麻,那条领带就搭在她的眼睛上,遮挡她的视野。

她亲吻着它的尾端,脸色潮红,嘴唇翕张着喘息,整个人都快要不行了,身体颤颤巍巍像是要飘起来了一样,她极小声地叫了一声主人。

他只不过不小心留了一条拉扯过的领带在这就能让她对他发情,她对他那双手的敏感度就连一点都没有降低过。

于筱冰知道他的习惯,他总找不到自己的东西放在哪儿,可能不久后就会发现自己有条领带找不到了。

但唯独这个,她并不想还给他。

她抬起手,将那条领带按在了自己的眼睛上,缝隙里透进来的最后一丝光线也消失殆尽。

当两人独处在同一空间时,她好怕自己还会跪在他的西装裤下俯首称臣,会再为他发一次疯,余生都为他燃尽。

于筱冰侧过脸,滚烫的眼泪从领带下方滑落,渗透了枕头套的表面,晕开了一大片深色印记。

她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本来不想面对的相亲,反而成了她这个时候可以抓住的唯一一根救命稻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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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八点半,太阳已经升到了很高的位置,浓烈的金色阳光投在写字楼上,透过玻璃窗照射到了黑色的电脑屏幕上。

办公桌上的绿萝吸足了阳光,正悠闲地野蛮生长,与北京早高峰的快节奏格格不入却又异常相融。

于筱冰提前去把办公室给打扫了一遍,然后就坐在工位上开始学习起黄科长发给她的那些PPT资料。

二十多分钟过后,办公室里陆陆续续来了人,赵思静看了看四周,拉开椅子放下包看着于筱冰说道:“冰啊,你又把办公室给扫了啊?”

他们科室里有重要合同文件以及账单资料,一直都是内部人员轮班,清洁人员只清理公共区域。

不过自从于筱冰来了后,其他人都发现办公室里干净了不少,拿着扫把都感觉自己没地方可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