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前段时间上海十几度,你穿件短裤打排位抖都不带抖一下,这几天上海都快三十度了……”

小白低头看了眼简茸的裤子:“你怎么还天天穿着长裤啊?”

因为压痕还没消。

简茸也纳闷,他一直觉得自己皮糙肉厚,结果只是被揉了几下,过两天小腿某一处还能隐约看见印。

其实有印子没影响,很淡,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出来,就算看出来了他也能说是蚊子咬的。

但他就是心虚。

路柏沅闻言,偏头看了一眼简茸的长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