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的话――“哥哥,对不起。”
她垂下头,长长的头发遮住面容,眼泪啪嗒啪嗒往下掉,“我以后都听话,再也不惹你伤心了。”
见此情景,周围的人都往门口退去,给他们兄妹二人腾地方,唯有一人没眼力见,不仅不懂察言观色,还要迈步往那边走。
虚一道长眼疾手快,把人拦下来,“别人一家团聚,你过去干嘛?”“别人一家?”盛寒枝摇摇头,理所当然道:“师父,你这话就不对了,我以后也算是他们的家人,怎么能是别人呢?”“……”道长往不远处看去,那头凤?i摸着凤眠的脑袋,兄妹二人之间气氛逐渐融洽,实在看不出哪里还有让人横插一脚的空间。
盛寒枝打小就满嘴歪理,与之争辩轻易会被他绕进去,道长也不想谈论自家徒儿要不要脸的问题了,只低声问道:“现在凤眠也醒了,你何时下山?”下山?那这好不容易到手的媳妇岂不是没了?盛寒枝神色凝重道:“师父,我现在不能走。”
道长气不打一处来,“你还执着于儿女情长?我可听说了,凤眠之前根本就不喜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