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很快就结束了。蛇缓缓退出他的口腔,鳞片上沾染了他分泌的口水,s-hi漉漉,滑溜溜,钻进他的衣领,蛇尾扫过右边的r-u首,令它颤抖挺立,但它未多做逗留,向林书的腰腹滑去。
它知道,那双苍白的腿间隐匿着善与恶,罪恶与圣洁,虚无与充盈,是造物主的恶意,与偏爱。
它来到那扇紧紧闭合的门前,扭动起来,挤开两片小小的y-in唇,要它们为自己打开。林书感到自己的下腹升腾起一股酸软,那个隐秘的罪恶的器官流出液体,他无法控制传来的快感,只能被动接受,他想到自己不幸的人生,不管发生什么都只能被动接受,咬牙坚持,所有罪恶的源泉都来自于自己腿间那个不该存在的*殖器,来自造物主的恶意,能怪谁呢?父母也是受害者,在这荒诞的色情中他突然对父母的抛弃释怀了。冰冷的鳞片狠狠擦过脆弱的y-in蒂,他竭力却只发出一个微弱的音节,宛若濒死的夜莺。
蛇不管不顾地扭动灵活的身躯的钻进去一个头,林书静止的身体突然剧烈地抖动起来,他的y-in道口在过去20年里从未被异物入侵,但是现在却被一只蛇捅开了,这诡异色情的情形让他的大脑一片空白。而他的女x,ue似乎非常渴望被一个粗大的坚硬的物体填满, y- ín 荡的分泌出大量液体,帮助狡猾的兽类入侵。
可他那里实在小的可怜,可怜又可叹,20年的小心翼翼与保守起了作用,如果他是个热衷于y-in道高潮的d_ang 妇,也许今天那该死的蛇就成功挤进去了。
但是没有,他突然有种解气的快感。
他没能高兴太久,因为他的外y-in成为首要目标,蛇体如同一根冰冷的棍子,在他的腿间肆虐,夹在他的两瓣y-in唇中快速抽c-h-a,发出羞耻的水声,就像被?H了。y-in蒂时不时被鳞片碾过,一开始是刺痛,后来他逐渐从中体会到不可言说的快感。不知什么时候他收回了发声的权利,本该提出拒绝的他,发出的却全都是嗯嗯啊啊地呻吟。
他被一条蛇弄的高潮了数次,他的y-inj-in-g在没有任何的触碰下也s,he了,s,he完软嗒嗒地垂着,分泌出液体,再也硬不起来。
不知过了多久,他感到全身的肌r_ou_酸痛,动了动手指,竟然能动了。他试着向前迈出一步,不料踩空,脚下不再是s-hi润的土地,而是漆黑的深渊,身体失重下坠,他猛然睁开眼睛。
强光,吊灯,红色的天花板。
他的腿间趴着一个男人,脸埋在自己的y-in部舔舐着。
林书不可置信地颤抖,那个男人仿佛预感到了什么,他抬起头,露出一张英俊的脸,对林书咧嘴一笑:“醒了?”
周朝渭的嘴上还沾着林书的液体,那高挺的鼻子上也有――是他舔的太入迷,鼻子抵着y-in部沾上的,他满不在乎的将一根手指捅进林书的y-in道里,倒下来压住林书,亲了亲他的嘴角。
并掐住了林书的脖子。
林书开始挣扎,爆发出一阵阵尖叫。
“不――!”
这使周朝渭突然兴奋起来,他将身体挤进林书的两腿间,硬邦邦的y-inj-in-g抵着林书柔软的小腹摩擦。
他觉得自己全身充满了力气,一种极其自信的优越感在他身上出现,他需要绝对的控制权,控制林书让他觉得c,ao控了世界。他变成了平时瞧不起的的肤浅爆米花电影里的超级英雄,对拯救林书的世界跃跃欲试。
他用皮带把林书的双手绑在床头,坐在林书的小腹上,用双手掐住他的脖子,比之前更加用力。
林书被掐得发不出声,就在他以为自己快窒息而死时,周朝渭松了手,他现在已经学会了如何正确控制自己的力气,不把猎物给掐死。这是周志培教他的。他爹一直是个很好的猎手。
愚钝如林书也知道自己算是完了,20年保守的秘密被轻易暴露在吊灯的光下,更心碎的是这一切是自己所爱之人干出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