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赖杉杉道,“你现在马上跟随全家人乘坐电梯往地下掩体去,越深越好。西亭区这里同样受灾严重,我现在不能去你那边,你能一个人应付吗?” 赖杉杉在通讯器那头断断续续的说:“我、可以……你小心……” “好,你也是。” 汗珠从他耳边跌落。 他在重名鸟机甲内,就算隔着重重的防护层,温度依然进入了一个难捱的高度。 街上不再有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