率,站起身要去关窗。
闻屹眉心一蹙,顾不上针头扎进皮肤的疼痛,下意识拉她。
温热干燥的手掌握住了她的手腕,问:“要去哪?”
他的掌骨用着劲,手背薄白的皮肤里甚至能清晰地看到下方青色的痕迹微肿。
“你,”顾书云打了个颤,安抚,“我没走,只是过去关窗。”
他的嗓音低倦:“嗯,要记得回来。”
她被他的声音喊得心头发软,伸手拍了拍他的胳膊,低哄了几声。
他们虽然在的是单间,但病房门口还是能听到其他人细微的交谈声,顾书云顺手也关上了门,回来时候接了杯温水。
她端到床边轻声问道:“喝水吗?”
闻屹喝了一些,又闷重地躺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