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
精神长期处于紧绷状态,觉舟确实有点困了,软绵绵应了一声后,在座椅上窝成一团。
江鹤年起身想拿毛毯,动作顿了顿,最终脱下自己的军装外套,披在觉舟身上。
“头抬一下。”江鹤年提醒。
觉舟闭着眼抬了抬脑袋,乖顺地让出空隙,江鹤年将靠枕塞到他的后颈下。
江鹤年出了几分钟的神,再去看觉舟时,后者已经睡着了。
觉舟的眼皮很薄,总让人疑心遮不住光。
睡着后的样子还挺乖,江鹤年心想。
唇轻轻抿着,深色的发丝散落在耳侧,像是做什么事情,都不会生气一样。
他用冰凉带茧的指腹轻蹭觉舟的喉结,直至上面泛起了一层薄薄的粉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