搂过她,视线快速扫过古籍上的文字,做完最后一次确认,他牵起怀里人的一只手,大拇指从手腕摸到指腹上那道明显的痂。

那是原主意识主导时搞出来的。

很疼,但那时黎初整个人像是被隔绝进玻璃罩子中,跟剧本世界始终隔着一层,疼也就疼了,实感不明显。

又要再喂一次血,那股钻心的疼在脑海里回放,黎初忍不住再次向后退,恨不得整个人都埋进男人胸膛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