泼大骂,那模样简直令人作呕。
蔡储等了半天也没见动静,只得叹了口气道:“看来这事情我是没啥能力解决咯,锦丫头不然你去衙门找找县老爷帮你评评理吧,到时候这件事重新审理起来,我和秀才势必也是要被请过去,到时候我们二人再如实反应情况吧,只是若真要拖到那个时候怕是不能善了,不但败诉的人要挨板子进大牢交诉讼费,连我这里正也是要被撤职。”
曹老汉一听顿时额头冒汗,要是真的闹到衙门,可就不好收场,不说里正和秀才会站在曹娥那一边,单单凭往时曹家对待她们母子三人的情形,到时候若是县令一时不喜,随便判个罪名都能让他们一家子吃不了兜着走。
即便是再生气,不得不退一步道:“分出去可以,但这些年她们母子三人从谢家回来之后吃我们的住我们曹家的,一年按二两银子算,五年就是十两。”
周围的人顿时惊呆了,蔡储也瞪大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