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叫剖肚子、切器官?!季澄你还有没有良心,我们都是为你好!”连珠炮似的话从她那两瓣猪肝似的厚嘴唇里射*出来。

他她的话还没落地,站在她身边的装着一只狗眼睛的黑壮男人就假意相劝:“季澄还小不懂事,又不是已经工作的小强,你就体谅一下他,和小孩子有什么计较的。”

听着夫妻两一唱一和,老头子心里早已对季澄怒火万丈。拐杖扔了,就把手里一对把玩的玉雕球掷向俯首在齐澈怀里抽搐的季澄。

“不知好歹,你姑姑说的没错,你果然是只没良心的白眼狼,我们季家生你养你,你不知感恩,反而将一次医疗事故说成是故意害你,既然在你心中我们这么恶毒,那你就滚出季家!”

躲过玉雕,季澄抬起头,“我从来都不稀罕,人在做天在看,是不是医疗事故,你们心里清楚地很,现在从我家门口滚出去,滚呐!”喊完,全身的力气像是被掏空,身体一软,晕厥了过去。

“哼,不肖子孙。”老头子被季澄的话气的肺都要炸了,看也不看晕倒的季澄,直接带着人就扬长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