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相涯低低地笑,“总是很多水。”

他脸色通红地被操到子宫里抽插花穴,整个人都有些发颤了。

池月及昏着头,还在争论:“那为、为什么……不是鱼哈、啊,轻、轻点儿,鱼……不是、才离不开水。”

全然不知自己大张着双腿被操穴潮吹的时候有多下贱。

谢相涯体贴地为他擦拭喷涌而出的淫水,阴茎在他腿间蹭了两下,将湿漉漉的水渍留在他的腿间,又轻易顶入那口花穴。

耳边的声响似远似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