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应那么奇怪。”他靠近过来,手指摸上言卿的脸,漆黑的眼眸里笑意缱绻,语气淡若飞雪:“心疼我?”

言卿是没想到把自己困扰很久的梦,居然还能被谢识衣拿来当做调情的工具。

言卿:“能说正事吗?”

谢识衣:“哦。”

他看着言卿秾艳的眉眼,又没忍住笑了,凑过去,吻了下言卿的唇,吻过之后留恋滋味再吻了一遍。

“……”在墙男男气自闭。

言卿:“你够了。”

谢识衣突然说:“我不觉得惨。”

言卿一愣,随后问:“那要多惨才算惨?”

谢识衣突然说:“惊鸿十五年算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