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脑海,像是当头棒喝。

“你现在找过去,就是送死!”

谢识衣一愣,袖中的不悔剑嗡嗡震动,语调清冷又疑惑。

“前辈?”

南斗帝君的叹息像是风中之烛,虚弱又遥远。

他说:“神宫这一次又有外来客了。”

只有在神宫被动之时,他才会苏醒。这片刻的清晰,也足以让他发现一切后又震又怒又无奈了。

“识衣、识衣……识衣……”

南斗帝君声音发颤,喊了一声又一声,最后才找到应该有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