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的想法很幼稚,可是放到二十多岁的那个年纪,我脑子里翻来覆去的都是我家为了让我上学欠了很多钱,甚至我研究生时期的学费都是她的母亲我的老师给的,如果不是她们,我大学毕业就要工作还钱了。她跟我不同,她的母亲是历史系教授,父亲是数学系教授,她是含着金汤匙出生的,她跟我在一起会过苦日子,我不忍心。”
“我当时想着,给我三年时间,三年就好,我一定还清所有债务,给她提供一个好的生活。”
“然后呢,”俞晚着急的问。
沈教授轻舒一口气,“她很伤心,后来一直躲着我。研究生毕业之后,她也留在了C大任教,可是她避得我远远地,见面也都是打个招呼一笑而过。后来我听说她喜欢上一个男人,也是在那时起,她跟我重新恢复了联系,只是看向我的眼神不再有爱意,只拿我当一个兄长对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