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都不要他了,他还能死皮赖脸吗?不可以。
戏没法演了,他开始准备中戏导演系的研究生考试,他从不知道自己也有爱学习的一天。但是书本解救了他,他挺过来了。
后来他觉得,爱情这东西,也就这么回事。
就像谁说的,‘日头将依旧东起西落,树红树绿,寒交暑,昼替夜,聚复散,谁没有了谁不行?’
陆庭陌被他每日看书的样子吓到,死活拽着他去参加兄弟们的聚会,面对十几个兄弟欲言又止的表情,他甚至能坦然的微笑。
兴致来了,他们坐在一起玩扑克牌。坐在顾珩对面的淮安电话一次又一次响起,最终他忍无可忍开始吐槽,“女人真是太麻烦了,第一个电话问我和谁在一起,第二个让我少喝点,第三个又问要不要送养胃粥过来,真烦死了。”淮安一边说着一边观察顾珩的脸色,“女人不仅是个醋坛子,还是炮仗,一点就着,稍不顺着就恨不能给你把家拆了。要我说啊,还是一个人逍遥自在,想喝到几点都没人管。”
顾珩神色未变,只摸出烟来点上,狠吸了几口,起身走到了窗边。
陆庭陌狠瞪着淮安,咬牙切齿,“你少说两句会死是不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淮安委屈兮兮可怜巴巴,“我是想安慰大哥来着。”
顾珩双手撑在窗边,看着凌晨两点的夜,清楚的知道这段时间以来他自以为的相安无事,正在土崩瓦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