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褚阮白在自己的玩弄下痛哭流涕大声求饶。

秦则礼拍拍褚阮白的屁股,褚阮白知道他的意思,一脸羞耻地艰难挪动,将自己摆成了趴跪的姿势。

褚阮白心中涌起非常不好的预感。

秦则礼继续忙着自己手上的事情,粗糙的麻绳将褚阮白一圈圈紧紧捆住,没有任何移动的空间。

“你……你到底想做什么?”被束缚的褚阮白忍不住挣扎,却被一巴掌狠狠扇在了屁股上。

臀肉在巴掌的掌掴下颤颤巍巍地抖动,褚阮白一下子没忍住射了出来,如此敏感的身体令他觉得更加羞耻了,他想并拢起自己的大腿,却被秦则礼无情地分开,摆出了一个门户大开的姿势。

借着暗室的照明看过去,男人的胯下光溜溜的,刚刚射过精的性器有点疲软,整个下半身的皮肤与经常在阳光下暴晒的健康小麦肤色不同,私密处的每一寸肌肤都苍白细嫩,饱满紧实的双腿之间,两瓣圆润的臀瓣羞怯地紧紧闭合着,浓密的耻毛被龟头流出来的前列腺液打湿,褚阮白经过多日的操干,早就在不知不觉中变得骚浪无比,大半个都被淫水沾染得亮晶晶。

秦则礼目不转睛地看着褚阮白的穴口,鬼使神差地伸手扯了一下周围的耻毛。

褚阮白被这陌生的痛感一刺激,后穴反射性一缩,当即就低低呻吟出声:“嗯……”

“要不给你做下体毛管理?”秦则礼的声音中满是揶揄。

褚阮白羞愤欲死,“滚!去死!”后穴却因为强烈的情绪波动翕合了两下。

好骚。

秦则礼只感觉自己眼热的厉害。

男人的双腿被迫完全分开,被操到烂熟的后穴却不肯打开,秦则礼用大掌揉捏着,沿着肥软的屁股大力玩弄,轻而易举地就挑弄着褚阮白的快意,精神上的羞耻和身体上的刺激双重袭来,几乎要击溃褚阮白摇摇欲坠的神经,秦则礼的手掌直接被腺液蹭得完全湿润,试探性从后穴的细缝中挤进一根手指,尝试着往穴内伸进去。

穴口很湿却也很紧,抗拒着外来者的入侵,几乎在被稍稍插入的一瞬间,就将秦则礼的手指紧紧咬死。

“放松,都操了你多少次了,还咬这么紧。”秦则礼眉头紧皱。

褚阮白被玩弄到断断续续的喘息,几乎微不可查,只有很沉重的呼吸声,听见这话又要破口大骂。

在他开口的一瞬间,秦则礼眼疾手快,把一个深喉口塞直接捅进褚阮白的喉咙里,呼喊的声音被长驱直入的口塞直接堵在喉咙中,从未被异物到达过的喉道不自觉地做出排异反应,从里到外的呕吐感又被深喉口塞牢牢堵住。

“唔!!”被堵住的喉管不住的做出排异反应,喉结来回挪动,却苦于口塞,无法解脱。

秦则礼又拿出医用胶布绕着口塞唇部狠狠得缠缚了几圈,胶带把褚阮白的唇都压得变形了,口塞被牢牢堵在嘴里,再也没有排出的空间,猝然的插入的呕吐感让褚阮白的眼眶不由地红了起来,却只能无助的呜咽。

听着褚阮白的呜咽声,秦则礼拍了拍褚阮白被他紧缚的脸蛋,故作哀伤地说:“老婆,你总是骂我,我也会难过的。”

“唔唔!唔!唔……啊……”(恶心!滚!谁是你老婆!)

剪刀剪开了褚阮白的睡衣和裤子,衣服撕裂的声音在褚阮白的耳边响起,让他又惊又惧,褚阮白现下浑身上下都毫无遮挡了,他的身材很好,腹肌胸肌该有的都有、而且恰到好处,结实又不夸张的胸肌随着呼吸剧烈晃动。

粗劣的麻绳绕过褚阮白的腋下,把他压缚在椅背上,此时,褚阮白再也没有挣扎的空间了。

大功告成,秦则礼拍了拍并不存在的灰尘,拿出自己的手机,对着褚阮白拍起了照片和视频。

相机拍摄的快门声在这件暗室响彻,褚阮白惊惧地想要回头看着秦则礼的动作,愤怒地挣扎起来、想要怒吼,却无法动弹,急切动作之下摩擦到了深喉道具,又是一阵无声的干呕,含泪的双眸看起来非常脆弱和色欲,让人忍不住想要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