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褚阮白那副要吃人的表情,秦则礼却只是微微挑起了眉毛,脸上竟然没有丝毫的怒意。他从容不迫地走到褚阮白面前,平静地说道:“下午我会让人给你送来新的电视和台灯。”

然而,褚阮白显然并不打算就此罢休。他冷笑一声,猛地扯动了一下嘴角,带着挑衅的口吻回应道:“随你的便吧!就算你换了新的,我还是会照样把它们砸个稀巴烂!”说完,他还示威性地抬起脚,用力踹了一下身旁的茶几。

“真的吗?”秦则礼并没有生气,反而慢慢地蹲下身子,伸手捡起地上那些台灯的碎片残骸。然后,他缓缓站起身来,将手中的碎片举到褚阮白眼前,语气依旧平淡如水:“你扔的这个台灯,是意大利买回来的设计师订制品,花了我七十多万。”

这么贵?!褚阮白 瞪大了眼睛,满脸不可置信地看着眼前的账单,心中懊悔不已。只是随随便便发发脾气而已,居然就把自己辛辛苦苦工作十年挣来的工资全都扔了进去。

此刻,无尽的悔恨如潮水般涌上褚阮白的心头。然而,他转念又一想,如果不是秦则礼非要将他关在这里,又怎会导致如此糟糕的局面?一想到此处,褚阮白原本懊悔的心顿时被愤怒所取代,他狠狠地瞪了秦则礼一眼,随后便扭过头去,再也不愿多看秦则礼半分,从他那紧绷的面部表情到僵硬的身体姿态,无一不在昭示着他对秦则礼的极度抗拒与厌恶。

而 秦则礼 面对 褚阮白 这般油盐不进的态度,却并未动怒。相反,他只是淡淡地瞥了一眼褚阮白的装扮,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紧接着重新翻找出一个内线电话,并迅速安装好放在桌上。

做完这些后秦则礼轻声说道:“如果想我了,就给我打电话。”说完,他便转身关上房门,头也不回地离去了。

我想你大爷!还玩上欲拒还迎了!

房间里只剩下褚阮白一人,他望着紧闭的房门,满心狐疑。

不干他?就这么走了?什么事情都不做?褚阮白实在难以理解秦则礼的举动,心中不禁暗自揣测起来。

没多久,B就意识到了对方那个意味深长的表情是什么意思。

秦则礼就坐在暗室的门外,托腮看着监控中的画面。

褚阮白显然已经忍耐到了极点,脸色都有些涨红,咒骂了秦则礼将近一个小时,才拿起内线电话拨通。

“你人呢。”褚阮白的声音咬牙切齿。

秦则礼不答反问:“什么事?”语气平淡无波,有种将所有事情都掌握在手中的游刃有余。

褚阮白听见他这个装腔作势的语气就来气,不是秦则礼追在他屁股后面喊老婆的时候了,但他有求于人,还是勉强压抑了自己的怒气,“我要尿尿!”

“那老婆得求我。”一声轻笑回荡在空气之中,秦则礼的恶劣本性再次暴露了出来。

两人之间一直没有进展,终于还是走到了打破褚阮白自尊心的这一步,秦则礼不疾不徐地用手托起眼前的伏特加喝了一口,酒气一下子从鼻腔上涌,他看着监控画面中的男人,表情羞愤欲死又想砸烂电话,却生生止住了愤怒。

“求求你”自尊心非常强的褚阮白只能勉强挤出这两个求饶的字。

这样的结果秦则礼可不会满足。

“怎么,老婆连话都不会说了?该不会是太爽了说不出来吧!”电话那头的秦则礼继续自己的羞辱。

膀胱的尿液早已把褚阮白的小腹鼓出了一个小球的弧度,已经到了难以忍受的程度,否则被好吃好穿伺候着,褚阮白怎么可能主动去和跟秦则礼求饶?酸胀感让他忍不住地打起尿颤,褚阮白被强烈的尿意折磨得目光虚浮,双手已经无意识的拉开自己裤子的拉链,将裤子蹬踹下去,又从衣冠楚楚的模样变回了那个光着屁股求饶的骚货。。

他不断地隔着贞操裤触碰着自己的下体,甚至狠下心掐自己的腿根,却始终无能为力,“求求……哦……求你让我……让我尿尿,我……憋、憋不住……了……”

时间一分一秒走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