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得了相思病,只有在??身边才能治好…”
“……”
沈翊?对赵天鹤突如其来的嘴甜技能实在无福消受,只觉得后背寒毛竖起心底发凉,“你闭嘴吧。”
“我就说赵墨城那张嘴哪儿来的…原来是你基因里自带的。”
闻言,赵天鹤脸不由得一沉,“??…”
“我说错了?”
说完,沈翊?才像是想起什么似的,神情有一瞬的僵硬。
只好在赵天鹤的注意力一直在沈翊?双腿间,这才没发觉身下人神色的不对。
“骚??没错,错的是爸爸…竟然能让骚??在爸爸身下有精力想别的事…”
“……”
沈翊?浑身一个激灵,“你…你想干什么?”
在沈翊?浑身绷紧了的警惕下,赵天鹤却悠悠的起了身。
“爸爸既然答应过你,让你休息两天,就不会食言。”
赵天鹤一直都清楚他跟沈翊?之间隔着跃不过的鸿沟,哪怕沈翊?躺在他床上,坐在他身上,却从来没卸下过心防。
另一边的沈翊?躺在床上,无声的望着天花板发呆。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在刚才那种暧昧至极的氛围下突然提起赵墨城。
甚至,至今都不清楚她跟赵天鹤的关系究竟是什么时候起逐渐变了,渐渐地从最开始的享受床上功夫,变成了现在这样时不时尖锐浑身带刺的针对。
她跟赵天鹤之间的隔阂,不会随着赵天鹤甜言蜜语而消弭。
就像那两个被她亲手送给赵天鹤的女人,和那个赵天鹤亲自挑选的‘女婿’。
沈翊?一个人躺在床上想了很多,却还是没理清两人现在这种混乱的关系究竟是因为什么。
论情感,他们跨不过血缘的鸿沟,伦理的束缚,世俗的眼光,以及赵天鹤过往的风流情史,甚至…那几个活生生在她眼前蹦跶的‘儿子’。
*
下楼时,沈翊?明显感受到餐厅里氛围的诡异。
江浩嘴里叼着根烟,独自忙活着早餐。
餐桌上其他几个男人脸色都有些许铁青,尤其是坐在赵天鹤不远处的江辰。
白衢单手搂着怀里的小姑娘,嘴角噙着若有若无的笑意,视线在一夜之间关系有几分变扭的父女俩身上扫过,“哟…大清早的哥几个这脸色,昨晚刮的秋风把你们几个冻着了?”
江浩余光瞥了眼脸色阴沉的江辰,自顾自的忙活着手上的活儿。
沈翊?环视了眼餐厅客厅,也明白了江辰脸色难看的原因。
“昨晚风大,没睡好。”
“噢…也不知道是秋风大…还是春风大…茵茵,你听见了吗?”
白衢故意逗着怀里的小人儿,只见人羞红着一张脸赌气的别过了头,“没听见。”
“我们茵茵昨晚睡得早没听见,看来就小??一个人听见了。”
“……”
沈翊?无视了白衢那张嘴,江浩偷偷藏女人的事,除了白衢其他人都心照不宣的闭口不提。
如果可能她想在坐的人中,应该不止一个人想弄死白衢那张嘴。
赵天鹤瞥了眼身边跟他隔了一条河的沈翊?,沉声道,“坐过来。”
沈翊?状似没听见的朝身边的温茵道,“刚才路过客厅,我看你带了作业…”
“嗯。”
温茵怯生生的点了点头,“我请了病假,白叔叔说不能耽误学习,就给我找了家教,作业都是家教老师留的。”
闻言,沈翊?鄙夷的睨了眼边上满脸骄傲的男人,“禽兽。”
“小??这是什么话。”
“真要为了人家好,就不是你这样…”
“噢?”
白衢调笑的看了眼沈翊?,又看了看做早餐的江浩,“那是该像你爸那样事事哄着你,还是该学你小江叔叔搞强迫硬上那套?”
话音落下,整个餐厅瞬间鸦雀无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