仔细算算日子,他们到这儿‘出差’的时间也不短了,也差不多是时候了。
“今晚该休息了。”
闻声,赵天鹤脸色不禁的一黑,“不是你自己要来这儿找的刺激。”
“嗯哼?”
沈翊?无所畏惧的挑了挑眉,“这会儿我们俩孤男寡女不着寸缕,又是亲生父女抱一起躺在这儿,还不够刺激?”
见沈翊?还押韵上了,赵天鹤身下那硬挺挺的巨物顶着人腿根狠狠蹭了蹭,咬牙切齿道,“沈翊?!”
“喊什么?不是你生的?”
“呵……”
赵天鹤负气的一个翻身躺在了沈翊?身边。
偌大的帐篷里睡人的这一块是后厅,前面还有个休闲区的中厅,设施虽然比不上别墅区,可也布置的像模像样。
零下的温度,壁炉刚刚烧起来,帐篷里还有些冷。
沈翊?瞥了眼身边衣衫单薄还独自生闷气的男人,伸手戳了戳人胳膊,“生气了?”
“哪敢生气。”
听着人阴阳怪气的声音,沈翊?秀眉微扬,“不冷?”
“不敢冷。”
“……”
赵天鹤余光瞥了眼烧的正红火的壁炉,她怎么也没想到自己一世英名会折在这么一个不起眼的小壁炉上。
更何况后面还被沈翊?借题发挥,好一通讽刺,偏偏他还不能还口。
纵观过去四十多年,他赵天鹤什么时候受过这种气。
沈翊?顺着男人视线看了过去,又起身往壁炉里塞了几根柴禾。
帐篷里温度逐渐升高,沈翊?光着脚丫子踩了踩床上躺着生闷气的赵天鹤,“一把年纪了还学人家小年轻赌气?生病了等着谁伺候?”
“呵…想也不可能是你。”
依沈翊?的脾气,他要是不好了,她就好了。
指不定心里偷着乐。
“这么了解我?”
沈翊?扬了扬眉,垂眸看了眼小腹,再等两天就能知道结果,也不急于一时。
这边慢慢悠悠的刚躺上床,带着凉意的手就搭上了腰间。
没一会儿,耳畔传来男人咬牙切齿的声音。
“没心肝儿的逆女。”
赵天鹤大手不老实的在沈翊?身上游走,见人不出声拒绝又起了心思,大手沿着小腹缓缓探了下去。
“赵天鹤…”
在手即将越线时,沈翊?幽幽的开了口,“歇一晚都忍不了?我没回来这十多年您老人家外面情人怕是不少吧?”
这么强的欲望,她不信这么些年赵天鹤没有一个女人。
还有之前她按照赵天鹤的口味特意挑选出来的两个艺术生。
赵天鹤手上动作一顿,眸子微微眯了眯,半晌后,“吃醋了?”
“呵……”
随着一声冷笑,沈翊?挥手拂开了赵天鹤的手。
这动作,不是心虚是什么。
赵天鹤手虽痛却也不恼,大手一伸重新将人捞回了怀里,“你老子过去是风流,可你什么时候听过你老子在这种事上说过谎?”
“我不否认过去,更不会隐瞒自己过去有过多少女人,那你呢…你敢不敢告诉老子你在国外有过多少男人?”
“……”
沈翊?眉眼深了深,感情上她从来没有过任何男人,至于身体…
“咱们父女俩谁也别揪着过去,眼下的事才最要紧。”
闻声,沈翊?没再出声。
赵天鹤大手得寸进尺的抚上嫩乳,薄唇在沈翊?脖颈上留下了道道红痕,“??,这个世上没有比爸爸懂你,也没有任何一个男人会像爸爸爱你一样的爱着你,他们对你永远掺杂着利益…”
话音落下,赵天鹤整个人覆在了沈翊?身上,薄唇从人脖颈一路含住上了胸前乳儿上那点点红樱桃。
“这个世上唯一跟你血脉相连的男人,是我…你是我的女儿,身上流着我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