窘合拢,然而下一秒,又挣大了,惊恐绽放。
他重新含住,牙关抵着娇嫩乳头狠磨,带着股想吞下的暴戾,不给小人鱼反应的几乎,激烈的快感席卷而来,又痛又痒,折磨得谢行莺不住战栗尖叫:“走开......不要嗯......要咬坏了......呜呜......”
凛夜头都没抬,盲捉住试图推阻他的手,粗暴按下去,钳制两只雪腕的手背暴起青筋,充斥着野性张力。
就在谢行莺奶尖发麻,习惯这股痛痒时,他又松开牙齿,口腔束缚着乳珠,用力吮吸。
乳团发胀,乳孔被吸力拉扯,似乎都要张开了,舌尖舔舐着嫩红颗粒,粉红的乳晕被嘬得扩大,口腔每次大力收缩,都能翻滚出连绵不绝的电流。
谢行莺最怕痛,此刻不痛,又被吸得浑身酥软,挣扎的力度自然弱了下来,双眼迷蒙,吐露出甜腻的呻吟:“啊嗯.......”
眉梢笼罩上媚色,蜜糖色的瞳孔已经空洞,只剩小鱼尾还在一晃一晃地拍着凛夜大腿,像欲求不满的挑逗。
凛夜:“小骚货。”
爽得神经涣散时,她听见凛夜含糊的哑声,翘睫眨了七八下,才迷茫发问:“骚货......是什么意思。”
她复述这句粗口时,露出无辜神态,却衬得欲色更浓,又纯又骚,像是要勾引人将她彻底玩坏。
凛夜呼吸一重,他一巴掌拍在乳肉上,打得摇晃出雪腻乳浪,粗声道:“你就是骚货。”
少年不知轻重,顿时烙印出灼眼的红,他得了趣,一下接着一下拍打,谢行莺吃痛尖叫,过于强烈的痛混合着爽,在上半身堆积,连小腹都抽搐起来。
他想见到的泪水也夺眶而出,谢行莺颤抖着细白的颈,身下小穴早已经爽喷,汁水充沛地糊在小腹,嫩肉晶莹。
她抖颤着倾斜脑袋,视线模糊,娇泣的反驳不成调:“呀啊啊不是......不是骚货......呜呜......我是......是谢行莺......”
凛夜停下了粗鲁的动作,宽大的掌心揉了揉惨遭蹂躏的小乳,恣意俊美的面容微愣,然后笑起来,低声轻缓,一字一句重复着:“谢行莺。”
他亲了亲雪乳上微凸的掌印,像是安抚,谢行莺性格不吃软也不吃硬,你发狠她就哭,你软下来她又恃宠而骄。
她抬起爽后发软的手,扯着凛夜银白色的短发,不顾一切向后薅,可怜兮兮的泣音里溜出一串骂骂咧咧,又惨又嚣张。
凛夜痛得嘶了一声,倒也不恼,顺着她的动作抬头,耀眼的赤色瞳孔钉在她脸上,散漫道:“差不多可以了,别太过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