凛夜听见了,冷哼,咀嚼声更加明显,显然在故意气她,谢行莺呜呜地哼唧,尾巴卷着枕头砸向墙壁发脾气。
谢行莺:“你怎么这么坏!”
凛夜:“到底谁坏。”
“你坏!”谢行莺趴在床沿,尾巴甩打他后背,没个轻重,恨不得将凛夜肺都捶出来。
咳嗽声剧烈响起,凛夜狰狞回头,抓着她尾巴将小人鱼拽怀里:“还敢横吗?”
“敢唔唔......”腮帮子被凛夜捏着,谢行莺吃痛抽气,嘴却还硬着。
没说两句,泪珠又啪嗒掉下。
她一哭,凛夜真的毫无办法,胡乱擦干净她脸上的泪渍,警告道:“不许哭了。”
插起一个粘豆包,口嫌体正直地塞她嘴里。
谢行莺低头咀嚼,吃东西时意外乖巧,脸颊滚圆,完美戳中了凛夜萌点,顿时心软得一塌糊涂。
吃到最后,凛夜色欲熏心,贴着小人鱼揉捏强吻,不知道吃了多少豆腐。
凛夜不想将场面弄得太僵,有意避开回家这个话题,但即便如此,垃圾区也待不下去了。
次日,在他发觉有人打听他和谢行莺的来历后,两人开始了逃亡之路。
帝国辖区此时十步一岗,而千里之外的荒漠自治区却安稳得多。莫皆做?1??Ⅱ
烈日灼热,黄沙漫天,两人坐了三天的黑车,终于落了地,谢行莺掀开包裹头脸的纱巾,气弱道:“我渴......”
凛夜从包里掏出水杯,喂她一口,寡淡的清水润了润喉咙,谢行莺又委屈抱怨:“我想喝牛奶。”
“那你想着吧,”凛夜这些天被她折磨得没了脾气,嗤笑一声,水杯塞进包里带着她继续深入。
逃亡路上谢行莺娇气,哼唧声就没停过,气急了,凛夜数次扬言要将她丢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