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回熟悉的破房子,沈弋单手抱着她开门。
“这里还是这么破,”谢行莺从他身上跳下来,双手负在身后,歪头打量。
沈弋笑笑,蹲下给她解连接着皮鞋,绑在小腿上的系带,回忆道:“那时候你说这里和桥洞没什么两样,我就在想,谁家的大小姐跑来了。”
谢行莺抽出嫩白的脚,踩在他肩膀上,昂起下巴质问:“谁家的?”
沈弋怕她摔倒,另一只手还握在她大腿上,锋利的下颌线被阴影覆盖,闻言抬头,紧绷起来。
呼吸渐沉,粗粝的掌心游走向上,蜿蜒出灼热的温度。
谢行莺脸颊飘起几缕红,脚腹软肉踩了踩,粉唇张开,刚想质问就被惊呼替代。
“呀!”
沈弋掐着软腰一把将人箍进怀里,抓着腿根顶到墙角。
谢行莺受惊攀抱住他脖颈,后脑垫在宽大的掌心上,脸颊升温时,沈弋贴近一字一句道:“我家的。”
她脸红嗔了句:“才不是!”
沈弋偏头压覆在甜软的嘴上,轻含一片唇瓣,和粗暴的拥抱相比并不强势,舌尖反复舔舐,轻声呢喃:“大小姐。”
磁性微哑的声音像生出电流,刺得谢行莺心口一跳,她眼皮颤颤阖上,感官被细密的酥麻感霸占:“唔......”
谢行莺被亲得晕晕乎乎,耳廓发烫,脸颊也冒着热气,思绪恍惚时,却陡然察觉到一股凉意。
她朦胧睁眼,看见沈弋松开了嘴,粗长的手指三两下解开裙子,捧出一团挺翘雪乳。
他轻佻地颠了颠后,贴着她粗声调侃:“好嫩的水豆腐。”
谢行莺被说得心跳加速,揪着他短发的手指都被情欲拱到发软,呜哼了两声,主动抬腰,
胸口轻微起伏,Q弹的奶尖蹭着他粗粝的茧,娇嗲道:“你是不是很喜欢......”
“我爱死了,”沈弋猛然低头叼住,牙关含紧乳头,沉重的鼻息像刺挠的羽毛,扫在谢行莺肌肤间。
谢行莺被吸着奶,断断续续地娇吟,臀尖坐在了他肌肉遒劲的手臂上,放浪地摇,连扎人的短发戳到胸前,都能激起浓郁的快感。
她爽得逼出了泪,裙摆下无人触碰的腿心失控痉挛,吐出湿哒哒的黏液,洇湿了内裤。
手心滑腻得快抱不住他,只能将两条柔软的腿加倍绞缠在他劲瘦的腰上,不自觉喊着:“沈弋......”
沈弋听着她猫叫似得呢喃,头皮发麻,气血翻涌得更加厉害,像吃上瘾了,对准娇嫩的奶尖粗暴啃咬。
谢行莺被亵玩成一滩水,扬起的脖颈铺满湿汗,她咬了咬唇,爽意占据了娇躯,却陡然压下渴求,扯住沈弋头皮,逼他中止。
瞪圆了眼,娇喘求证:“你喜欢我,还是喜欢肏我。”
沈弋愣住,吐出亮晶晶的艳红乳头,认真看着谢行莺,狭长的漆瞳褪去了浑浊的欲望,澄清地只映着她的身影。
“莺莺,我喜欢你,喜欢你的一切,喜欢完整的你,但绝不仅仅是情欲。”
谢行莺长睫抖了抖,抽了抽鼻息,蛮声嚷道:“那如果我说以后都不许你肏我,你还喜欢我吗?”
“喜欢。”沈弋两手老实地托着她,生生压住了小腹下的躁动,回答得斩钉截铁。
但他呼吸顿了半拍,犹豫着补充道:“可以不做,但是能不能亲啊,我怕我忍不住......”
“啾”
他的话被一记响亮的亲吻打断,在空荡荡的大厅里清脆异常。
谢行莺动作很大,几乎称得上撞吻,如同汁水饱满的果冻,在他薄淡的嘴上洇出一团酥软的水痕。
沈弋的大脑被她的行为搅得思绪滞缓,向来凌厉的眸光都显得茫然,有些呆。
她娇哼着表达嘲笑,双手合拢搂在他脖子上,脸上装着镇静,指尖却有些无措,胡乱描摹着他颈后骨头,凶声定论:“哼!可以亲!”
吹走滑到嘴边的碎发,又娇娇道:“也可以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