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送我进一次看守所?”

俏生生的下颌尖被捏疼了,谢行莺睁圆了眼,不懂姜罹说得什么意思,但比起吃痛,她气红了眼吼道:“我哥才不是疯子,你才是!”

听见谢行莺对谢怀瑾的维护,姜罹瞳孔暗下,戾气丛生,手扒下她领口道:“搁我面前演伉俪情深呢,那你说这话什么意思。”

他抓捏着谢行莺乳团将人拉近身前,冷笑道:“怎么,被我肏上瘾了。”

他掌心收紧,雪腻的乳肉填满了指缝,谢行莺被捏得痛麻,腰身都被经过的电流劈软了,呜咽掉着小珍珠,大哭道:“你松手......我不找你了......我找别人呜呜......好痛......”

“还找别人,你这种胸大无脑的白痴被先奸后杀都留不下一个全尸,”姜罹捞着她的腰,听她喊痛,不想松手,却放轻了力度。

将她耳后软肉舔得湿漉漉,掌心包住小乳顺时针地揉,姜罹低声追问:“出什么事了,谢怀瑾对你不好?还是谢家。”

谢行莺领口被拉到了胸下,雪乳在空气里变幻形状,玻璃窗外面就是花园,她怕被人撞见,注意力紧绷,羞得又哭又喘:“呜呜......别碰我......我要走了......”

小手压在他宽大的手背上,发软的掌腹失了力气,不仅没掰动,反倒摸得姜罹心痒难耐。

因为职业病,他刚来就摸清了监控和外面的视线盲区,姜罹搂着谢行莺将她带到酒柜后面,解开她后腰的系带,裙子脱落,挺翘的乳在娇呼声里完全暴露。

姜罹喉头发燥,掐着她脖子吻下去,谢行莺肩膀发着抖,哭成了泪人,咬紧牙关推他:“不......滚开呜呜......”

他不是个好性子,急促掐了下乳尖,原本粉嫩的颜色瞬间充血成红宝石,被贴在粗粝的指茧上反复摩擦。

“呜哈......不唔......”奶尖传来的颤栗侵袭大脑,哭音都带了甜腻滋味,不痛不痒的,折磨得谢行莺挺胸摇晃,挣扎地更加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