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被强压在水里,拼命摇头,折腾出咕咚水响和密密麻麻的气泡。

他站姿随意,手臂压制着挣扎的男人,表情吊儿郎当,细看眼底又布满漠视生命的狠戾,直到男人挣扎弱下去,姜罹才扯着头皮将人拉出来,嗤道:“需要我说得更清楚一点吗?”

他松手时,男人抖得像筛糠的身体滑坐到地上,用力喘息,听见少年的话,男人惊恐摇头,从口袋里掏出打火机,颤巍巍递上去。

姜罹看都没看就将打火机抛进水里,鞋底碾在男人脸上,语气嘲讽:“居然有人敢在我面前玩针孔摄像头。”

姜罹搜出男人手机,轻车熟路地将云端数据处理得一干二净,看见对方聊天记录时,原本散漫的气息骤沉,少顷,平静问道:“你很想肏她吗?”

男人双腿不自觉发软,他挣扎爬起来,刚想取下嘴里的布团求饶,姜罹勾动嘴角,隐藏在平静目光下的凌厉翻涌出来,对准他下腹,抬脚践踏。

只有男性才懂的剧烈痛苦贯穿全身,男人痛哭流涕,浑身颤抖,侧卧在地上成了佝偻的虾米。

男人偷拍在先,姜罹又从他手机里翻出不少见不得人的东西,折磨完他漫不经心洗手,全无惧意,男人忍着涉及灵魂的痛,满头冷汗,哆哆嗦嗦,一直到姜罹离开,屁都不敢放一句。

姜罹走回座位,站在过道中,垂眼打量谢行莺,捏住她细腻的下颌软肉,左右看了眼,突然评价:“除了欠肏,长得也就那样吧。”

不知道这人又犯了什么病,谢行莺拍开他湿漉漉的手,嘟嘴反驳:“滚开!别碰我!没品的男人。”

姜罹哼笑一声,坐回去,将手背水渍抹在谢行莺雪颈上,气得谢行莺坐远了,骂骂咧咧擦他碰过的地方,脸上写满嫌弃。

许是怕她再闹,姜罹将手机抛给她看漫画,也不怕她乱翻,倚着窗阖眼休息。

云京前往梨州要坐十个小时的火车,谢行莺中午和谢怀瑾大吵一架,下午又被姜罹榨干了体力,夜幕降临,困倦地打了个呵欠。

她拽了拽姜罹衣服,气呼呼道:“我困了。”

姜罹抬眼,嗓子有些哑,散漫觑她:“困就睡呗,你喊我做什么,我去谢家别墅给你把床搬来?”

“坐着要怎么睡嘛,都怪你带我来这!”谢行莺眼皮发软,被困意笼罩得异常烦躁,吼完他后,娇润的唇恨恨撅起来。

谢行莺娇气,姜罹也不是第一天知道,扯了扯嘴角后,伸手勾到她细腻柔长的颈,将身体压到座椅上。

“你又干嘛!”谢行莺身体被他带倒,脑袋枕在了他腿间,姜罹垂眼弹了下她皎净额头,语气懒洋洋的,“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