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程车一路开到了郊区,谢行莺披着外套走在姜罹身后,到了一处破破烂烂的平房前,毫无活人居住的气息。

姜罹推开门,看见她眼里的嫌弃,微顿,解释:“先住两天将就下,里面我提前找人打扫过了。”

谢行莺气呼呼踢走面前的石头,娇气大吼:“遇见你,我真的倒大霉了!”

“这么穷还好意思绑架我,哼!”被他扯进屋里,谢行莺还对他又踹又打,她就是欺软怕硬的性子,见姜罹此刻意外温顺,耍够了脾气。

她不满地扫视了一圈屋内,在客厅看见了悬挂着的一张全家福,男的帅气,女的柔美,姜罹站在中间,很是温馨和谐。

谢行莺鼓起的脸颊瘪下去,她脚尖翘了翘,扭头瞅一眼姜罹,被抓个正着。

姜罹脸色漠然,气息有些沉重,他下意识躲开谢行莺的视线,拧眉道:“看什么,想到你谢家对我做得事愧疚了?与其愧疚不如趴床上给我肏。”

他仿佛恶魔的话瞬间扑灭了谢行莺心头的一点别扭,气得跺脚,羞红着脸骂他:“你怎么三句话离不开那个啊,简直就是大淫魔!”

姜罹也不否认,将手里的干净毛巾盖在她头上,推了下她后背,冷哼道:“别叫了,不是吵着要洗澡吗。”

他将人带到院里,指着一处狭小的浴室道:“洗吧。”

谢行莺目瞪口呆看着糊着破旧对联的铝门,环顾一圈漆黑的环境,气得跳起来:“这怎么洗嘛!”

“怎么不能洗,水龙头左拧是热水,我在外面守着,你再墨迹我回卧室了,”姜罹本就不是性格好的人,眼皮下压,语气有些烦躁。

谢行莺早就见识过姜罹的恶劣,他是真可能把自己一个人丢在院里,形势比人强,不情不愿地进去了。

五分钟后爆发一声凄厉的尖叫。

姜罹刚冲进去,谢行莺就哭叫着跳进他怀里,湿润的脚心拼命蹬着他大腿往上爬,扯着嗓子指向角落,“蜘蛛!好大的蜘蛛呜呜!”

“啊啊啊你快点带我出去!”谢行莺手臂环紧,脑袋埋在他脖子里大哭催促,是真的怕了,压在他后颈的指尖都在哆嗦。

姜罹耳膜都要被吼破了,脑子嗡嗡响,看见角落蜘蛛被她吓得飞速爬走,好笑踹开门,抱着她走回房间。

远离了蜘蛛,谢行莺仍惊魂未定,趴在被子里嘤嘤,塌着腰,撅高屁股,落在姜罹眼里就是一副活色生香的勾引了。

他视线游走在雪腻白皙的皮肤间,眸色愈暗,三两下脱了被她印上水渍的上衣。

“你要干嘛呀”谢行莺还沉浸在吓哭的恐惧里,就被攥着腿骨扯下去,她翻身抬眼,看见了赤裸着上半身的姜罹。

姜罹继承了姜母的美貌,五官是没有争议的帅气,个高挺拔,身材也极具少年感,肤色天生冷白,肌肉不算大块,线条却很漂亮。

他半跪上床,脉络清晰的手掌压在她身侧,谢行莺两脚惊恐蹬在姜罹肩膀上,扭着头呜咽:“你又想强奸我了是不是......不可以呜呜......”

姜罹喉结动了动,握住她脚钉在床铺上,伏下颈骨,粗重的喘息从鼻腔溢出,却只是轻轻亲了一口细嫩的腿肉。

谢行莺被吻得一惊,松开紧闭的眼,睫毛绵密眨开,笔直纤细的小腿在姜罹掌心里轻颤,露出腿心花穴。

下面被肏狠了,还呈现着灼眼的绯色,饱满的肉瓣被姜罹盯得痉挛,像含苞待放,羞答答地吐出一点晶莹水液。

姜罹指尖搔刮了下黏合的阴唇,又不过瘾,掌腹轻轻按压,谢行莺扬起泛粉的颈,呼出两声呜咽,声音甜腻,腿也敞得更宽。

酥酥麻麻的电流窜过,谢行莺扭着腰躲闪,小手在床面乱拍,姜罹握住她手,挤开指缝紧扣,沉声问:“你不是气我逼你口交吗,今晚换我给你舔,行吗。”

谢行莺茫然盯着天花板,隔了一会才反应他的话,嘟嘴哼声:“什么嘛,就算你舔,那不也是强奸!”

她还在说话时,姜罹已经将脑袋贴在了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