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持钢笔磨出的薄茧,带出酥麻的刺痒,谢行莺躲不开,只好舔上去用涎水润滑,让自己少些难受。

舌尖对他的指纹熟稔,没舔舐两下,她就本能地张嘴,嗷呜含住了,灵巧的舌头打圈缠在上面,跟没断奶的婴儿一样,发出黏糊的啧吮声。

谢怀瑾颔首,示意她继续,撸猫似得挠了挠她下巴,突然笑起来,桃花眼潋滟,嗓音清冽磁性,如幽谷霜融,蛊惑般夸道:“我知道,小莺一直都很会舔,好厉害。”

任何一个正常的成年人,都不会觉得这是夸奖,除非她脑回路可以和谢行莺平行,她闻言呆住,直愣愣地吐出裹着一层水液的指节,满脑子都在回放着“厉害”二字。

厉害,她吗,哥哥说她厉害。

谢行莺蜜色瞳珠圆溜溜的,像点了火花,霍然亮起,嘴角也翘起来,娇娇哼了声,明明都被欺负得裸身趴跪着了,怎么还傻乎乎得露出得意。

太笨,也太可爱,谢怀瑾胸腔像被糖浆堵满,呼吸错落,他多年后才懂了课本里那句金屋藏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