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见过刚开学就闹事的学生,说,为什么偷溜。”
谢行莺刚走神,被吼得哆嗦了下,瘪嘴顶撞:“我饿!”
“就你饿,那么多人看着,也不嫌丢人。”
凛夜余光一直瞥着谢行莺,见她吃瘪,不客气地嗤笑,惹来主任冷眼。
“你笑什么,别以为举报就有功劳了,大庭广众,大打出手,像什么样子,传出去旁人怎么看云大的学生。”
谢行莺揉揉耳朵,顶着教训,权当没听见,伸腿去踹左手边的凛夜,心里对这个陌生又莫名熟悉的银发少年厌烦至极。
凛夜也不嫌幼稚,膝盖稍抬,将人顶回去,谢行莺皮鞋带跟,哎呀一声,没站稳,跌倒进顾峭怀里。
“没事吧,”顾峭眼疾手快,赶忙去扶她腰,凛夜见状,眉眼沉下,立马又改攥她手腕,将人扯过来。
谢行莺夹在中间瞪圆了眼,没等她发怒,目睹他们小动作的主任,火气更是压不住,颤抖着指他们三人,怒不可遏:“你们眼里还有没有校规了,都给我滚进去打扫礼堂!”
开学典礼结束,空荡的礼堂只剩纵横交错的脚印以及遗留的垃圾,谢行莺杵着扫帚发呆,压根没有打扫的意思。
其余两位少爷自然也是如此。
凛夜一早知晓顾峭的心思,冷眼不屑,顾峭经过早上这一遭,隐约觉察出对方和谢行莺之间的不对劲,暗中提防,两人视线在背后碰撞,蕴藏着刀光。
气氛冷凝时,门口又传来一道脚步,陈麒山撞见这气势不善的场面,低着头,径直走向谢行莺,将手里的三明治和牛奶递给她。
因着昨夜的梦境,眼神有些躲闪,“我......多买了一份早餐,牛奶还温着,你要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