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不像他会说的情话,却张口就来,谢行莺愣住,心跳空了一拍。
爱这个字眼,无论听几次,都会无法自拔地陷入窃喜。
她脸躲在散下来的卷发里,娇脆笑出声,抓着谢怀瑾胳膊,主动又索了一个吻,才乖顺躺下,膝盖交错摩挲,湿艳的春穴若隐若现。
谢怀瑾忍得有些久,潋滟的桃花眼沾了欲色,压平腿弯,径直肏入一个头,刚进入,媚肉就吮紧了,涨意满得溢出。
“呜......”谢行莺难耐得哼了声,像哭腔,汁水流淌进臀沟,可粗长的肉棒还剩大半截。
她伸出手,露出白嫩的掌腹,想求哥哥轻点,男人怜爱地同她十指紧握,紧接着,肉棒像猩红的刑具尽根肏进深处。
滚热的青筋磨过吐水的嫩屄,快感强烈,只一下就激出大股清亮的骚水,谢行莺大脑被肏坏的恐慌占据,呃呜失了声,睫毛抖颤,挂满了泪珠。
肉茎不留情,重重鞭笞着穴腔,抽送得又快又狠,偏偏,谢怀瑾只眸色深了些,对比崩溃失守的谢行莺,显得游刃有余。
淫水不费力将床单打湿,潮热的粉色蔓延全身,谢行莺用力敞着腿,露出被肏软的穴,嫣红多汁,宛如熟透的果,肉棒每捣一下都能榨出丰沛的骚水。
连握紧他的气力都快流失,谢行莺细碎滚着泪珠,嘴里骂他混蛋,嫩屄还紧咬鸡巴,身体早被肏熟,连哭都带着勾引男人的淫靡调子:“呜我不要了......嗯哼......出去......”
两捧雪乳甩荡出淫荡的波浪,柔软Q弹,像凝固的奶油尖,谢怀瑾哼笑,低头咬一口嫣珠,附耳边低语:“还不够。”
龟头碾平软烂的肉壁,顶到宫口时,酸涩的电流在体内爆开,谢行莺瞳孔放大,指尖绞紧他的手,谢怀瑾笑意加深,挺胯撞进去,生生肏开,享受子宫高潮缩紧的极致舔弄。
这一下,小腹疯狂搐动着,瞬间潮喷,吐出大量黏稠的花汁,她爽得语不成调,舌尖露出一点,涎水打湿了下巴,浑身冒汗像镀了层水光,眼神迷离,痴迷肉欲的骚浪模样。
“啊呜......烂掉了......嗯啊会烂掉的......”
谢怀瑾强忍着理性,实则也好不到哪去,小穴吸得太紧,一股股骚水冲洗肉棒,脊柱发麻,他呼吸渐沉,骨瓷般的长颈暴出青筋。
戾气更重,鸡巴捣烂似得淫虐宫颈,反复贯冲,谢行莺瞳珠快融化,失了焦,快感在体内不断累积,她抑制不住的抖,眼前闪过密密麻麻的雪点,痴痴浪叫。
穴缝没有合拢的可能,坏掉般喷水,淅淅沥沥淌满了大腿内侧,她高潮太多次,喉咙嚅动,也只能大口喘气,嫩红舌尖翘着头,悬挂长长的银丝。
大脑一片空白,记不清他肏了多久,小穴被折磨得酥透,肉核热肿,抽插中磨成了红豆,摸一下都能出水,谢怀瑾绅士询问:“哥哥可以射进去吗。”
意识回笼,谢行莺突然激动起来,指尖拼命挠他掌心,呜咽摇头,哀求着:“不要......不......小莺不要......”
谢怀瑾心情不错,睨她一眼,将她提抱坐起来,进入大开大合的冲刺,快感密集,舒爽漫上了尾椎骨,谢行莺被肏傻了,完全崩溃,除了张大嘴,吐出甜腻的涎水,什么都做不到。
上百下后,他垂着漆睫,打量哆嗦淌泪的女孩,净长指节伸进嘴里,摩挲一圈软腔后,强行撑大,声哑,颇为惋惜:“那只能射在小莺嘴里了。”
没给她多少反应的时间,掌心覆在后颈,谢行莺被强行摁下去,嘴唇塞得满当当,反抗的泣音模糊不清。
大股白浊撑爆了口腔,腥味浓重,肆意流淌,谢行莺腮肉酸涩不堪,眼眸出雾,看起来太可怜,还努力吞咽,咕呜舔弄龟头,勾得人想欺负得再狠一点。
谢怀瑾闷哼了声,掌心收紧,本该利索抽出的肉棒再度抽送,轻微的窒息感里,谢行莺起伏摇臀,骚屄还滴着水,浪透了。
折腾得她手软跪不住,趴在床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