线绷紧道:“以后离他远点。”
谢行莺反手捂着屁股,痛恨地挤了挤眼,满脸不服,用哭腔吼道:“凭什么!”
顾曳洲呼吸粗重,“没有原因,你记住就行。”
他没说错,纸弩的折法的确来自顾峭。
那时两人做同桌,都不听课,顾峭睡觉,谢行莺无聊,于是爱捣鼓一些恶作剧。
将橡皮切成小方块,再掏出一把尺子,就能搭出简陋的投石机,橡皮放在一端,一压一弹,刚好可以砸中趴睡着的顾峭。
顾峭被吵醒了,黑脸不悦,谢行莺丝毫不在乎他的想法,双手张开,兴致勃勃炫耀:“酱酱酱~谢行莺的新发明!”
他无语至极,撕下一张纸,三两下折出弓弩,精细程度远胜她的投石机,谢行莺还在眨眼好奇呢,一只短短的,一点都不尖锐的小纸箭就射在了她脑门上。
她抱头惊呼,顾峭反倒笑出声,靠在墙上,身体懒洋洋地朝向她,“谢行莺的新发明,out。”
谢行莺不服,叉腰不满:“你才out呢!这个怎么折呀,快点教我。”
顾峭:“再说吧。”
谢行莺:“不行,就现在!”
......
思绪收回,谢行莺伸手想抢纸弩,顾曳洲立即揉碎了纸片,拳头紧攥着,青筋凸起,甚至能听见指骨活动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