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手朝前走,什么都没有说。

只有变成星星的妈妈知道莺莺想她了。

正厅里,萧老夫人坐在沙发上,正和萧鹤期交谈,气质尊贵,一颦一笑还带着旧时候的端庄,曾几何时,也是银海市塔尖上的名媛。

佣人拉开门,几人踏上价值连城的手工地毯,谢行莺一见她就犯怵,躲在谢怀瑾身后,慢吞吞地挪。

原本交谈的两人停顿,视线望过去,在扫过谢行莺谢怀瑾后,不约而同地看着离远一点的曲折玉。

曲折玉呼吸微凝,不免有些紧张,却也知道要留下好印象,脊骨笔直,任由主人家打量。

萧老夫人向来不喜形于色,喝口红茶,看不出满意与否,然而在见到谢行莺攀靠着谢怀瑾,扭来扭去,跟热锅上的蚂蚁时,神态骤沉,将瓷杯重放下去,没好气道:“站没站样。”

“进来这么久,也不知道喊人,越活越回去了。”

谢行莺蠢笨又行事浅薄,比起谢怀瑾,萧老夫人自然瞧不上她,偏萧玉笙最为宠爱。

萧老夫人屡次想纠正,屡试屡败,才终于承认她禀赋超绝的女儿当真生了个歹笋。

角落里的管家敛身低头,眼中露出笑意,果然,夫人嘴上不待见小小姐,实则小辈里,对她最上心。

这句斥责明为教训,实则广而告之,谢行莺永远都是萧家人。

谢行莺自然想不到其中弯弯绕绕,小脸挎着,走出来,双手撇开,夸张地鞠了一躬,还带着小孩子脾气,用棒读语气喊着:“外婆,舅舅。”

萧老夫人冷淡“嗯”了声,重拿轻放。

萧鹤期打量一眼她,口吻还跟哄小朋友似得,笑道:“几年不见,莺莺又长高了。”

谢行莺娇矜扬唇,用力踮着脚,抻长脖子,得意嚷嚷道:“对啊,我马上要长得比舅舅还要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