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各路贵宾,没人会错过这个名利场,各自交际,汲汲营营。

银海是萧家的主场,萧鹤期刚一露面,不少人就扭转方向,朝这边走来,地位可见一斑,而旁边气质更为清冷矜贵的青年自然也惹人注目。

人脉闭塞一点的小富商在悄悄打听,更高一级的已经主动伸手,殷勤搭话:“谢总,好巧,没想到您已经回国了,想必是为了萧老夫人的寿宴吧。”

谢怀瑾没否认,疏离敷衍了句,而身侧唯一知晓真相的谢行莺撇撇嘴,手摸到他背后,猛戳他脊梁骨,无声骂着虚伪,明明是为了阻止她唱歌才回国的,可恶!

谢怀瑾喝酒时斜下来一眼,很有效的警告,谢行莺顿时蔫了。

“不知道谢总对今晚哪件藏品感兴趣?”有人试探着问道,想提前避开竞价,蓄意讨好。

谢怀瑾晃着酒杯,脸色平淡:“最后一件。”

此话一出,对方扫过在一旁茫然发呆的娇艳女孩,全然明了,接着吹捧他的眼光。

今夜这场是古典工艺品,众多摆件中,唯有压轴王是一套首饰。

来自千年前隹朝那位最神秘的公主,史书未有工笔,陵寝陪葬之尊贵却胜过古今帝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