骂人,但没力气,忿忿地哼了声。

她累得精疲力尽,结果看见酒楼里接连灭掉两排灯光。

这似乎是拍卖会即将开始的信号,失神的意识一下子清醒了。

她赶忙从顾曳洲怀里起身,手忙脚乱地去系吊带,这才想起谢怀瑾,慌得不行,破口大骂:“都怪你!你这个王八蛋!呜呜完蛋了,我还要想办法和哥哥解释。”

“为什么要解释?”

顾曳洲脸色蓦地发冷,谢行莺忙着遮掩痕迹,没注意,急声回道:“当然是解释我去哪了呀,如果被他知道这件事,我就死定了!”

话落一瞬间,她猛然抬头,盯着顾曳洲森冷的脸,心神悬紧,大声质问道:“顾曳洲,你会替我隐瞒得对吗!”

“不。”

待她一向宽容的男人,此刻否定得毫不犹豫。

顾曳洲直视着她,字音清晰坚定:“我会和谢怀瑾严肃交谈。”

像是不忍在她眼中看见失望,他沉重地换了遍呼吸,认真解释道:“你还小,遇到问题总想着要逃,这很正常,可我是一名有行为能力的成年人,必须承担起责任,不能让我们的关系稀里糊涂地进行下去。”

他顿了顿,轻唤了声昵称,左胸下的心尖随着对白搏动。

“莺莺,我从未想过和你玩玩而已。”

况且,顾曳洲根本无法说服自己沉沦在背德关系中,他不会,也不可能做小三,若要有人退出,那一定会是谢怀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