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主动牵着她去往对面。

而人潮中,同样复刻这幅场景的,只有被家长攥紧的小屁孩。

谢行莺撞上旁边小孩的目光,莫名羞耻,突得甩开他,大声吼道:“我又不是真的笨蛋,才不要你管!”

“谢行莺你叛逆期吗,这么喜欢叫。”

“我就要自己去买,给我!”

强硬地抢过手机,逼他解锁,谢行莺一意孤行。

独自来到小吃店,看着陌生的面孔,她搓着裙边走近,面对叽里呱啦的问话,绷着脸,佯装冷漠。

指尖戳着价目表,接连点了好几样,随后将收款码举到店员面前。

店员看着她笨拙摸样,扑哧笑出声,她各国游客都招待过,早已修炼出了应对自如的本事,通过最原始的肢体交流,顺利将食物递交给她。

拿过食物,谢行莺离开门店,望着手里热乎乎的小吃,娇矜弯起眉,她就想证明,她根本不是谢怀瑾说得那样。

她一个人,离开他,明明也可以活得很好。

突然,路边有人撞上来,年纪不大,戴着鸭舌帽和口罩,又迅速绕过栏杆溜走。

谢行莺身体晃了晃,被撞得踉跄,嘴里塞着鱼丸,无瑕顾及,含糊骂了几句,走回路口,凛夜俯身嗤道:“逞完能舒服了?”

她嘴里塞得满满当当,别扭哼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