埋怨的腔调都少了底气,不安努嘴:“你下次离开提前和我说一下嘛!”

“还管起我的人生自由了,”凛夜轻嗤,尾音勾着旋儿,故意逗她。

事实上,他比她更警惕,不敢走远,就在百米内,确保抬头就能察看她的状况。

插科打诨几句,凛夜将早餐递过去。

谢行莺饿了一宿,毫不客气,大快朵颐地吃起来,收尾了才想起来问:“你哪来的钱。”

“乞讨。”

凛夜靠着椅背,散漫回她,听不出来是正经话还是玩笑。

胳膊伸过去,撩她睡炸了的卷毛。

闻言,谢行莺吃惊扭头,蜜瞳瞪圆了,呆呆地打了个嗝儿。

她信了,脑海里甚至已经联想到画面,胸腔突得发闷。

低头看着剩余的早餐,嘴巴张大,塞下最后一口,没有浪费,嘟哝“哦”了声:“那你还坐着干嘛,继续乞讨啊。”

“谢行莺你真没良心,”凛夜见她真的信了,赤眸微眯,不爽道,“凭什么我去,你也去。”

他起身,作势拉她,谢行莺吓了一跳,两腿朝天乱蹬,双手挥舞,声嘶力竭地吼道:“不要!走开!我才不要在路边磕头乞讨!”

凛夜动作顿住,反问她:“什么磕头?”

谢行莺挣扎地脸颊通红,瞪他一眼,理所当然道:“乞讨不就是要在路边跪着,看见有人路过,就哐哐磕头吗。”

她拨开他手,撅着嘴,还补上一句:“电影里都是这么演的。”

不幸的是,谢行莺形容得画面感太强,凛夜也联想到了这副情景,脸彻底黑了下来,咬牙切齿:“谢!行!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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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8.和他产生羁绊的只会是她1706字

218.和他产生羁绊的只会是她

打闹完,凛夜带着她离开公园,经过追问,他才道出:“找徐徊生要了些钱,”

谢行莺想起那个吝啬鬼,一脸狐疑,“真的?他有这么好心?”

凭什么她在公司时,连mv都不让她拍。

闻言,凛夜挑眉,懒洋洋地怂了下肩膀,“好好跟他说肯定不行,我有别的手段。”

很奇怪,谢行莺脑子经常转不过弯,唯独在坏事上,格外机灵。

她快步跨到凛夜前面,转身朝向他,蜜糖色瞳珠快被阳光晒化了,灼亮得惊人。

主动凑近,揪着他外套,扬声娇哼道:“你是不是抓到徐徊生的把柄了,快点告诉我!”

两人心照不宣地对视,凛夜后退了半步,搂着她,胸腔震动了两下,再也忍不住,噗嗤笑出声道:“就他那些法外狂徒的行为,还用抓吗,把柄遍地都是。”

谢行莺想到对方被勒索后的憋屈,脸靠在他臂弯处,幸灾乐祸,也乐得哈哈大笑起来。

如今手头有钱,不必再顾及,两人也不急着回国,前往东京,肆意地游玩,当作一次不必有所顾忌的旅行。

谢行莺从小到大,很少有旅游的机会。

萧玉笙不爱出门,谢怀瑾接管公司后又太过忙碌,她得不到,才会告诉自己不喜欢,于是成天窝在房间里看漫画。

别人不明白,凛夜明白。

刚巧,三天后,他们赶上了东京举办的盛大祭典。

出席活动前,两人应景地换上了传统服饰,凛夜衣服还好,谢行莺的却要复杂得多。

和服层层叠叠,格外繁琐,穿戴途中她好几次不耐烦到发脾气。

华丽的仙鸟织锦绸缎,搭配重工的蕾丝,珍珠缝边,偏她这张脸压得住,珠光宝气,像个古典洋娃娃。

等照完镜子,谢行莺火气瞬间消失了,翘着嘴角,左右扭看着臭美:“谢行莺真漂亮。”

没见过带大名自夸的,凛夜双手抱臂,靠立在一旁,鼻腔里哼了声,夹着笑:“自恋鬼。”

金黑配色的纹付袴极其衬他,修长疏朗,话却不如相貌动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