趾高气昂的模样,泪水洇红的脸上满是惊惶。

姜罹刚才在心里一直和自己说,是她太蠢了,水都倒不好,怪不到他身上。

然而此刻一股没由来的烦躁将大脑绞成一团乱麻,他心里突然很不是滋味,梗了梗喉咙,将她搂进怀里轻拍后背,犹豫片刻,学着以前妈妈的模样,低声哄着:“乖啊,没事的,马上就不疼了。”縸竭亻ò???②

小可怜莺宝,妈沫亲亲

莺莺笨蛋是做不了家务的,沈弋临走前还特意强调了不许她进厨房开火

0071 63.你眼睛和我见过的一个人很像

“咚咚咚”

姜罹离开院子,走到一户种了满院鲜花的人家,急促敲了几下门。

屋内传来几声落地动静,少顷,一个女人拉开防盗门,撩起长发用鲨鱼夹固定,看见姜罹面露几分疑惑,问着:“怎么了?”

姜罹抿了抿唇,礼貌喊了句姐,平淡道:“小颐姐,你这里有烫伤药吗?”

“烫伤还用涂药,你这狗逼崽子现在这么矫情,”卧室里的人听见姜罹的话,毫不掩饰的嘲笑传了出来,声音粗旷。

男人赤裸着半身,长相硬朗,趿拉双人字拖鞋走到门口搂住长发女人的腰。

姜罹紧了紧牙根,懒得理会,只看着女人又问了一遍,女人推了推贴在她身上的糙汉,嗔道:“你当谁都像你似得皮糙肉厚,烟头都烫不穿,”转头对姜罹点点头,“有,我去给你拿。”

她走后,男人随意靠立在门框,习惯性摸了摸短裤口袋,才想起来在戒烟,咂吧两下嘴,斜一眼姜罹:“你今天带回来一个小姑娘?”

姜罹嘴都没张,闷“嗯”了声,少顷顿了下,拧起眉头主动解释:“不是做那个的。”

男人觑着他冷哼一声,他当然知道不是,但还是低声警告:“你把你家里那点债还完了,就老实上大学,别干那种事了,等哪天惹到惹不起的人,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姜罹一声不吭,一副无所吊谓的模样,气得男人想给他一脚。

长发女人拿着烫伤药走过来,关心道:“烫到哪儿了,不需要去医院吗。”

姜罹回忆了一下,眉头皱得更深,敷衍道:“不用去医院,就开水撒了点。”

他拿了药赶回家,刚进院子里,就听到屋内传来噼里啪啦的摔打东西的声音,铁门被踹的哐当响,还隐约伴随着尖锐的哭叫。

姜罹啧了一声,掏出钥匙拧开门锁,谢行莺原本在踹门,没收住力,径直摔进姜罹怀里,撞疼了,发出一声嘤咛。